唇齿纠缠、相濡以沫。
良久,唇分。
庆佑帝轻抚着沈橙年微红的脸颊,语带笑意的说道:“那不知朕的妻子何时能为朕制一件衣裳?”
说到这个话题,沈橙年就心虚的不吭声了。
沈橙年是个聪明人,学什么都很快,偏在女红上面不开窍。
之前她跟着余氏等人学女红,看的时候:这个简单,我会了。
自己上手的时候,往日里灵活的手指却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僵硬的不听使唤,就缝个荷包的边,沈橙年十个指头都被扎了个遍。
以至于那个青色的荷包上都被染上了点点红梅,吓得余氏等人再不敢让沈橙年动针线。
后面沈橙年不信邪,还想挣扎一下,她还记得曾许给庆佑帝一个荷包的。
结果嘛......冬天都快过去了,那个荷包还是两块互不相干的布料。
至此,沈橙年认命了,看来她在女红上的天赋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想想自己被扎了个遍的十个指头,沈橙年又支棱起来了,她生气的瞪了庆佑帝一眼:“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为了给你做荷包,十个指头都被扎的没个好肉了,你不心疼我,还催我给你做衣裳!”
说到后来,语气泫然欲泣,活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