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年是个高傲而耐心的猎人,她轻柔的舔舐着男人的薄唇,并不在乎他微不可察的拒绝,却也并不深入,只对着一双唇缠磨。
终于,庆佑帝率先下败下阵来,他轻启薄唇,放纵沈橙年在他的世界里搅得天翻地覆。
沈橙年得意的看了举旗投降的庆佑帝一眼,小舌轻快的闯进他的牙关,像一阵轻快的风似的掠过男人干涸的唇齿间,又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飘然远去。
“哼——”
庆佑帝闷哼一声。
沈橙年一口咬在庆佑帝的喉结上,留下一个红色的齿痕。
男人粗大的喉结快速的滑动,像一条徒劳挣扎的小鱼,却终究逃不出猎人的圈套。
沈橙年爱怜的低头吻了半晌庆佑帝的喉结,直将庆佑帝吻的浑身紧绷,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这时,那枚急促滚动的喉结已经染上了艳丽的胭脂色。
沈橙年的吻一路来到庆佑帝的锁骨。
庆佑帝的锁骨平直而锋利,似两柄利刃,随时准备择人而噬,沈橙年却肆意的在这柄利刃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淮晏的锁骨好漂亮,锁骨窝里可以养小鱼吗?”
庆佑帝无奈的仰起头任沈橙年施为,双手扶在她的腰间,既是保护她,也是缓解自己的渴望。
“养你这条小鱼吗?”
沈橙年咯咯笑起来,留下一个牙印,终于转移阵地到男人饱满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