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
有反应快的官员,已经利落的跪倒在地。
像是被提醒,满殿的文武大臣都跪了下来,口呼:“皇上恕罪!”
庆佑帝极具威慑力的目光一寸寸扫射过这满殿的人头,半晌,他冷冷的说道:“是朕这些年太好说话,让你们忘记了何为为人臣的本分,竟敢妄议朕之私事,此乃朕的过错。”
从一个流放边疆的少年皇子,一路杀回京城,威胁先帝将他立为太子,在登基的当天凌迟处死一千多个反对他的敌人,庆佑帝是踩着累累白骨登上这至尊王座的。
刚上位的庆佑帝一身血煞气,满朝文武在他面前乖的像个鸡仔,也是庆佑帝登基日久,开始修身养性,渐渐收敛了脾性,挂上了温和的面具,朝中大臣们才松了口气。
即便如此,聪明人都知道,庆佑帝只是无需再用鲜血维护统治,而不是他提不动刀了。
可惜,这朝中总是蠢货多。
“臣等不敢,请皇上恕罪!”
今日开口劝诫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脸白的像脆弱的纸张,他们中有的人是亲眼目睹了庆佑帝登基当日被鲜血染红的丹陛的。
庆佑帝不为所动,面色冷硬,声音寒凉刺骨:“皇后册封乃朕之家事,尔等无权过问,况,朕后宫之事,何以宣之于众?窥探禁内,尔等是要造反吗?”
“臣等不敢!请皇上恕罪!”
方才开口的臣子一个个委顿在地,知道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了,只希望不要连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