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点头。
“知道啊,这几个月他都把情况告诉我了。”陈娟说的很自然。
“他对我坦诚,刚刚听到情况时,心里确实有点堵。”
“但是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毕竟单身这么多年,总要有一个释放渠道吧。”
“他这样的,总比那些骗人、骗色还骗感情的渣男要好太多了。”
“何况,他和我在一起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江夏:“……”
兄弟们,曹贼多是有原因的。
晚上,回到酒店套房。
两个孩子已经熟睡。
江夏来到隔壁房间,拱进常乐怀里,找到熟悉的位置,然后将陈娟的话说给常乐听。
常乐听后一笑了之:“我觉得她说的没有错啊。是比骗感情的有奥好,花钱买服务,不是挺正常的嘛。”
江夏白了常乐一眼,掐了掐他的手,说:“我知道是人之常情。但是有这么宽阔的胸怀、体贴人心的心思,何至于现在才结婚。”
常乐大笑:“就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经历多了,了解多了,心胸才开阔了嘛。”
“这是一个因果关系。”
“话是这么说。不过撇开那段经历,袁家诚这个人还是挺优秀的。”江夏说。
“本来就很好啊。靠着自己,抓住时代机遇,白手起家,创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已经很厉害了。”常乐很认同。
“哎呀,你手又放哪里?”江夏打掉常乐的邪恶之手:
“宝宝在隔壁了。”
“哦。”常乐当即收回出鞘宝剑。
不料,常乐一个翻身,将常乐压在身上,身子一挺、头一仰,动作之迅速、利落,让常乐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宝宝在隔壁吗?”
“哎呀,动作小一点,我忍着点,没事。”
深夜,临州市W。
陶国辉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
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堆了半缸烟头,房间里云雾缭绕。
“越彬同志,下午在园区,我陪着他转了转,发现他真的没有丝毫兴趣,就是例行常规客套一下。”陶国辉摇着头说:
“这不符合常理,一定有原因。你和他相对熟悉,应该知道吧。”
“陶书记,我是真不知道内情。”李越彬摇头说:
“我是因为老领导的关系才和他有了联系,联系也不算多。”
“哦……”陶国辉有些遗憾,继续说道:“哦,我一直在研究他的投资版图分布,发现了一些共同特点。”
“共同特点?”
“对。就是每投资一个城市,都会有一个特定人在收益,而不是平白无故。”陶国辉分析道:
“阳成县、长宁市,以及现场的蓉州,不用说,他的父亲在。”
“江州,是乐达投资的总部所在地,理应会大手笔投资。”
“同州,据说他有一个大学同学在那,另外,当初李庆云也对他父亲有知遇之恩,算是回报吧。”
“海州、宁川,不用说,是他岳父在那。”
“另外,还有一个淮阳金山市,他妻子的叔叔在那。”
“所以,按照这个规律,我们不是没有机会,反而机会大大的有。”
陶国辉确定地说。
“陶书记,如果是常乐的叔叔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李越彬摇头说:
“之前不是没有谈过,全部拒绝了。”
“常乐的直系亲属都非常克制、谨慎,根本就不会往这条路上靠。”
“不是他的亲戚。”陶国辉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