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我吃饭?”
马元德翻看着手中的黑金两色相间的请帖,再看着已经离去的成家兄弟一行人的背影,脸上挂满不可思议:“顾清说五天后请我们吃饭?吃什么饭?鸿门宴?”
再一回头,他又看到顾明轩带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走出海关办公室,海关领导更是热情地将他送出门口,只见他忽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马元德对他微笑点了点头又转身离去,这让马元德对眼前的状况更加疑惑不解。
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内心满是猜忌:“他这么大张旗鼓恐怕不止限制了我一个人出境,怕是被请名单上的人最近都被监视,别说出国,可能连丰南都出不去?
还有,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被请?我们?我们指谁?指我和我帮里的人还是其他人?顾清和星光建业到底想搞什么?”
可任凭他想破脑袋却还是没有猜出顾清的半点用意,无奈之下他只能打电话让高老大安排人带他一家人回去,出于安全的考虑他更是让高老大安排的不少人手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即便顾清已经很久没有在丰南出手,可是他手下那帮人的恶名却依旧笼罩在丰南的上空,而对于高老大对他提出的疑问他则选择沉默地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另一边,顾清的私人别墅餐厅里。
只见顾清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服正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手里拿着勺子慢慢熬煮着锅中的面线糊并时不时用勺子打出一点放在嘴里试了试味道。
在他身后的餐桌旁,老丰南酒吧的安保经理余风华看着顾清的背影,眼神中混杂着敬意和不解,还有满腹的疑惑和委屈。
在他身边一个手上打着石膏,右肩套着骨折固定器的酒吧李姓服务生则是一脸惶恐地站在一边,顾清,这个需要他仰望的名字如今就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静静煮着面线糊,这叫他心里如何不害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清将灶台上的火关小一些后又往锅里加了一些调味料,才对身后两人淡淡说了一句:“都坐吧,别光站着。”
“老板,我们站着就好。”余经理身体微微一动后,急忙应道,而他身边的那名服务生则是一脸的害怕,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坐。”忽然顾清将灶台的火关掉又将一小锅煮好的面线糊拿到餐桌上,而桌上已经摆好了三副碗筷,顾清示意两人坐下后淡笑道:
“试试我煮的面线糊,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味道。”
余经理和服务生对视一眼后赶忙拿过勺子诚惶诚恐地打了一碗面线糊,用汤勺吃了几口后,恭维道:“老板你的手艺真好。”
“是是,没想到老板还会自己做面线糊。”李姓服务生赶紧跟着附和了一句。
“你们别紧张。”顾清微微压了压手,同时也给自己打了一碗面线糊,这时保姆端着两盆剪好又淋好酱油的油条放到桌上,顾清夹起一块咬了一口,又脆又香。
“小李的伤怎么?”顾清随口问道。
“回老板,我没事养几天就好!”服务生赶紧挺直身体大声回答道。
“老板。”余经理壮起胆子,十分疑惑地对顾清问道:
“老板我不懂昨天你为什么不让我带着兄弟们把那条姓高的疯狗弄死?我听说现在他还和那个谢什么搞公司大张旗鼓地踩进丰安的砂石生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