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确定之后就戴盔了。
几分钟后,夜间行动结束。
女法官:“天亮了,现在是上警环节,请想要竞选警长的玩家按亮竞选灯。”
“除了一号、五号、八号、十二号玩家以外,其余玩家均在警上。”
“按现场时间随机顺序发言,六号玩家请发言。”
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上的黄色帽子给摘下来了,他的刘海都被闷出汗了,有些打绺的贴在额头上:
“我在休息时间的时候专门问了节目组,主办方告诉我,除了第一局之外,玩家们的装扮都不需要太严谨,如果觉得不舒适,可以去掉一些部分。”
“这个整体装扮最难受的当然是那顶比我头还长的黄色帽子,我就先把它去下来了。”
“这帽子一摘下,我的帅就直接凸显了。”黑猫确实是个帅哥,戴着荧光黄帽子的时候看不太出来,一摘下来就感觉到有几分姿色了:
“别的没什么要说的了,上警想点评预言家聊聊天的,第一个发言也没办法了,听听后面对跳吧,我过了。”
黑猫的话让场上多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都把头上有点累赘的装饰给去下来了。
顾莫也把红色帽子给薅下来了,戴久了确实很闷,他都怀疑头上要长痱子了。
女法官:“七号玩家请发言。”
杨洛也把那顶插着羽毛的帽子给摘下来了,“好家伙,主办方不早说,天知道我顶着这顶帽子过门的时候要弯腰有多痛苦!”
“我也没什么好聊的,上警也是想着点评一下预言家,没想到前面的六号没跳,那我也点评不了。”
“我说说开局之前的抿人吧,我觉得十号有点东西,十二号也不太寻常!”
“至于这几局,我观察了一下九号,这个人很可怕,”杨洛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他抿人的时候是悄无声息的,不会像平常人一样头会转几下,眼珠子一转差不多就能把一圈给看完,所以有时候被他盯上并不会注意到!”
“开局前我专门看了一下九号,他还是悄悄在抿人,我不知道这一局他是什么,跟前几局的状态差不多,希望九号还是女巫吧,这样就能带我赢了!”
顾莫有点汗颜,杨洛还说他抿人的时候悄无声息,这人也不遑多让,他被看的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可怕。
不过这也让顾莫听出了杨洛属于好人阵营:最后一段完全是肺腑之言,他想让顾莫拿到女巫带他赢,那他就只能是好人。
顾莫现在已经把自己当狼了,他比较想确定四个狼人的位置,毕竟晚上还要加入,早晚都是一家人。
女法官:“九号玩家请发言。”
顾莫开口道:“我是预言家,昨天晚上验了三号是狼人。”
“验三号的心理路程就是开局前感觉他面相不太对,晚上就把他给开了,确实如我所料,是个查杀。”
“我的警徽流就打一张警下的十二号吧,他人狼状态挺统一的,光发言我可能难定义他,去验一下比较放心。”
“前面的六号和七号没听出狼,都是聊些有的没的,等我拿到警徽之后听一下更新发言,警徽流可以改。”
“这个板子可能会有野孩子起跳,”顾莫这句话是在暗示狼队,“要是后面有两个人跟我对跳,我就分辨一下,反正先把三号给下了,实在不行第二天再盘呗。”
“别的没了,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