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很大，分上下两层，没什么人，有几个图书馆的管理人员在整理书架，整个图书馆显得十分安静，齐竣说话的音量都渐渐微弱下来。

每个人来图书馆的目的不一样，陈鹤和齐竣在一楼打算去找找关于量子系统实验这方面的书籍，秦惊羽则根据分类，上了二楼。

她之前查过资料，之前帝清大学出版社曾出版过一本书，叫做《黎曼猜想漫谈：一场攀登数学高峰的天才盛宴》，里面记载了许多有关于黎曼猜想的论文，分布，公式等等。

之前在市图书馆没找到，约莫是售空了，既然是帝清大学出版社出版，现在她又在帝清大学，自然要来碰碰运气。

显然她运气很好，很快就找到了那本黎曼猜想漫谈，书很厚，内容很多。

飞快的扫了一眼目录后，一、 哈代的明信片，二、 黎曼ζ函数与黎曼猜想，三、 素数的分布，四、 黎曼的论文--基本思路……

确定是她要找的书籍后，就到一旁飞速的阅读起来。

之前她对黎曼猜想总觉得自己没有进展，甚至无从下笔证明，这本书包含了许多定理，是她之前忽视或者还没接触到，比如黎曼-西格尔公式，随机矩阵理论，蒙哥马利-欧德里兹科定律，玻尔-兰道定理和哈代-李特尔伍德定理，包括临界线定理。

看来她对解开黎曼猜想长远的计划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她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学到，这比当初证明周氏猜想要学的多了十倍不止。

看的入迷，甚至都忘了时间的流逝。

齐竣和陈鹤找了两圈，才从书架旁的地板上找到人，齐竣：“好家伙，原来你在这里啊。”

陡然听见人声，秦惊羽从书里抬头，还没缓过来，眼神里透露着茫然。

陈鹤指了指手表上的时间，“要集合了。”

过了几秒钟，秦惊羽这才彻底回过神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几点了？”

陈鹤：“四点四十。”

五点集合点名，还有二十分钟。

秦惊羽合上书站起来，因为一个姿势坐太久站起来，腿麻了，没有知觉，踉跄了下，陈鹤顺手拉了她手臂一把，才稳住，没有当场出丑。

“谢了。”

陈鹤冷着脸，“别告诉我，你用这个姿势看了两个多小时的书？”

秦惊羽缓了下腿上的麻意，“不知道，忘了，可能吧。”

她自己都忘了。

陈鹤无语：“服了。”

所以这就是自己实验题拿不到满分的原因吗？

齐竣：“你看什么书啊，那么入迷？”

他只有在看武侠小说时，才能达到这种境界。

结果一看封面。

黎曼猜想漫谈？

齐竣：“……？？”

什么玩意儿，看不懂，告辞！

秦惊羽将书收起来，“走吧，要点名了。”

下楼去借书登记处登记了下，她打算将这本书带回去看，相信看完，她的收获应该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