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水落石出(2 / 2)醉殇首页

陆雍鸣面向聂白羽,说道:“陆某想问几个问题想请教聂小姐指点一二。”

“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陆某想知道你之前来过京城藏宝楼 在交易些什么?”

“我来京城藏宝楼是寻找那枚千年玄晶坠链,可惜被人买走了,我就问藏宝楼楼主,经他一说,我便很快来到了上海县吴淞江码头,四处打听相关消息,无果。恰好那天有人起了争执,才清楚的明白,这枚千年玄晶坠链很可能被海盗夺去了,因为他们不会失去一件对于他们来说价值极高的珍品。”

他又道:“陆某的第二个问题是,你是如何看上刘掌柜的资产的?”

“哎,我四处打听除了官府有足够多的钱外,就属刘掌柜在上海县经营的客栈赚的钱比较居于稳定地位。”

“哈哈,你是舍而求其次啊!真是很有心机的女人。”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日本天皇究竟是哪位?”

“我……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一旦说出去,天皇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父母的!”

“你如果不说,下场也非常凄惨的,你知不知道啊?”

聂白羽咬着红唇,狠狠地看着:“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你不要再逼我了,否则我和你势不两立。”

“你这女人凶什么凶,不说罢了,还瞅人。哼,真不识抬举!”陆雍鸣挥起长袖走到了徐阶的衙堂之上。

徐阶一本正经地说道:“锦衣卫陆佥事,你询问得怎么样了?”

陆雍鸣躬身行礼,回道:“徐巡抚大人,卑职所问的问题悉数得到了答案,只是……”

“只是什么?方便的话快说。”

他轻叹了一口气,“只是我问她最后的问题时,她开始不高兴了,我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所以……这一点很遗憾!”

朝堂之上不仅有威赫雄浑的气场,还有公正廉明的法治,是给普通百姓的福祉。徐阶正视朝堂外侧,看了看周围的人,对陆雍鸣淡道:“不用太和女人一般计较。”

“徐巡抚大人说得极是。”

随后,徐阶命两衙役将聂白羽和刘掌柜他们俩人捆绑起来,送入大牢。

这件案件基本告了一段落,外面的群众也纷纷解散。

陆雍鸣一路走向客栈,一路在思考这案件总算有了结果。他要将这事告诉朝阳公主朱梦曦。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树枝摇曳着,发出轻微的响声。它们在风中翻滚着,像是在跳舞,有时它们会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堆积,有时它们又会散开,被风吹向远方。

走进客栈,暑热的天气,已经变得凉爽清清,仿佛给人带走了无穷的烦恼。

朝阳公主朱梦曦躺在一张柔软的锦缎床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床上的锦缎被绣成了精美的花纹,金线和银线交错,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床头镶嵌的金雕玉枕香溢四溅,扑鼻而来就闻到了一丝丝幽幽的香味,弥漫整个屋室。她抬头两眼放光望着窗外的风景,只听树上的叶子“簌簌”直响,秋风呼呼地吹来吹去,恰好吹进了窗内,使得慵懒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疏松轻快了。

正在此时,陆雍鸣走进了客栈,朝着朝阳公主朱梦曦的房间走去。

他径直而来,望着床上的朝阳公主朱梦曦,关心道:“朝阳公主,你现在怎么样了?吃药了吗?”

朝阳公主朱梦曦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陆雍鸣眼疾手快,“你伤还没好,慢一点起来,我来扶你!”

“不用了,本小公主可以的。”

他看到她很是吃力的起来,便还是说道:“你别动……我来!”

二话未说,他缓缓地扶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

左侧的茶几上还放着热腾腾的药碗,陆雍鸣看到,他端起药碗吹了吹气,“过来,我来喂你喝!”

“哎呀,我不喝!太烫啦!”朝阳公主朱梦曦不停地摇摆手,不想喝这药,因为它太苦了。

“我帮你吹一吹,”他顾不得自己的柔情了,再不喝的话,他真的就要动手了,“吹凉了,听话!快喝!”

朝阳公主朱梦曦看到他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察觉有一种很不友好的笑容,若她再不喝这碗药,就真的大事不妙,于是想到这儿,自己硬着头皮也要将药喝完。

她接过来陆雍鸣手中的碗,不管药液是苦的还是甜的,三七二十一闷头就是一口。

咕嘟咕嘟!

她终于将这药全部喝进肚子里了。虽然药渣残留进自己的肺腑之中,弥漫整个身体的各项组织,在那不停地作工,基本上已经修复了身体中受损的伤痕。

朝阳公主朱梦曦舌头伸出来扇一扇自己舌面残留的药液,苦涩得让她连续伸缩。

陆雍鸣淡道:“这药……很苦吗?”

被他这话一问,朝阳公主朱梦曦顿时心想,不苦才怪呢,你没看到本小公主已经做这个动作了,还需要问,是真的知道了,还是故意调侃她,原来公主殿下怕吃药呀,正好可以利用她的把柄,日后为己所用,任他差遣。她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真当他要询问时,她二话未向他解释,就急忙地推他出去,让自己待在这个房间里清静清静。

陆雍鸣就这样被她撵出来了,同时他一脸雾水,难道自己说错话了,让她那么不高兴?他只是想关心她一下而已,好像没什么恶意中伤的坏话呀。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敲敲门,提醒她要照顾好自己,别再那么任性了。可是为了打扰她休息养精蓄锐,就放下了他的手,挥袍去寻找那名中国商人了。

不出片刻,他独自一人来到了上海吴淞江码头渡口边。

人海滔滔,声嚷齐鸣。渡口摊边的供货官商陆陆续续地操忙。

“奇怪了,那名中国商人去哪了?怎么找也见不到……咝,会去哪了呢?”他摸不到头绪,便找了一位路人询问了,“诶,大叔,请问身子长得高高的,体型瘦瘦的年轻商人您有没有见过?噢?他大概有二十岁左右,您有见过吗?”

“咝……年轻商人?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哎呀,不过好像……记忆不太犹新了。”

陆雍鸣内心耿直,很希望得到答案:“大叔,您能不能仔细想一想,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小伙子,你看着我也无济于事啊!我隐约记得他来过这里,但那人至于在哪,我也不得而知,你还是另寻他人去问吧!告辞!”随后,那名路人匆匆地走了。

他想拦住那名路人,“诶,别走啊!”可见状甚晚,就找其他人再问了。

码头的斜对港口来了一位身穿皂白色的褂衣的中年商人,恰好路过,被陆雍鸣撞见,拦住了他:“你好,这位兄台,无意打扰,实在见谅。”

“你有何事?”

“噢?是这样子的,我想请问你有没有遇见过身材高高的,体型瘦瘦的年轻的中国商人啊?”

他便顿足想了想,随后说道:“咝,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陆雍鸣手不自觉地搓着,等待着他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