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日,圣女的织坊开始招工了,只要女子,每月都能领现银。
族人们想起那些搬进圣女福地的箱子,原来除了沧澜皇帝的赏赐,都是圣女为她们准备的银子。
族人们一下子沸腾了,男人们再也舍不得让家中的女子在家里干活,都催促着媳妇、儿媳、女儿、妹妹去福地面工。
一时间圣女福地女子们络绎不绝。
小铃铛依着虞初稚的指示,让风若水在门口发号码牌,来聘纺工的发白色牌子,织工是绿色牌子,染工黄色牌子,账房是红色牌子,前面三种分配由风若水带到工坊试工,合格的登记名字,不合格的发一两银子不用再来了。
账房直接在虞初稚和小铃铛面前考核,通过考核的同样登记好,不合格的发一两银子。与女工不同,账房通过考核的,虞初稚都派了人去调查此人及家人人品。
经过五天终于定下了三十个纺工,五十个织工,十个染工和两个账房。
在第二轮被刷掉的,虞初稚给她们每人发了五两银子,留下详细的名字住址,承诺以后工坊扩展首先录用她们,才领着剩下的九十二个人在云康狄的见证下在神树边结了契约。
虞初稚感慨,这结契比合同可有用多了,违反契约直接神罚。约定十五日后辰正在工坊点卯,就各自散了。
终于事了了,虞初稚瘫在榻上,给小铃铛几人放了假。
现在伺候她的是个面生的小姑娘,八九岁的样子,估计是第一次在虞初稚身边当值,虽然按部就班地给虞初稚换常服,挑茶叶煮茶斟茶,但是她溢出笑的眼,微微颤抖的手,偶尔慌乱的步子,还有摆成花朵的糕点无一不昭示着她按耐不住的兴奋。
“你叫什么?”虞初稚抿了下茶,轻咬了口糕点。
“云朵朵。”那孩子堆着笑看着面前的圣女,她可真温柔,真好看啊。
“朵朵,你识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