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昭旻愣了愣,不解的看着宁延,宁延目光阴冷,他知道自己可能被下套了。
“要想保住贞洁,或者要想在这里活下去,就听我的。”宁延说完,便一把将文昭旻的衣服撕了下来,这一幕把文昭旻吓的大叫。
只见宁延直接打开窗,将文昭旻撕碎的衣服扔了下去,刚好飘到江心。
这下江岸两旁的公子哥无一不感慨叹息,“到底是宁五少啊,可惜了昭旻姑娘啊,据说是个大美人啊。”
旁边的公子摇着扇子说道,“本来还想等到晚上一睹昭旻姑娘风采,这下好了,这花提前被宁五少采了,我等没有机会了。”
类似的话语层出不穷,一个房间内,吴子椎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种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文昭旻看着躺在身边呼呼大睡的宁延,不禁有些惊讶,这宁延就这么躺在自己身边睡着了?看到宁延睡着,问昭旻也缓缓躺在一侧,心跳加快,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男子同床而眠,不过,就冲宁延如此行事,自己这次是赌对了。
躺在滏河江畔睡大觉,宁延也是第一人了,一觉醒来就是大下午了,宁延起身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文昭旻,故意咳咳两声,问昭旻直接被吓醒,缩在一旁,“宁少爷。”
“我走之后,该怎么说你知道,你放心,除了我不会有人进你房间。”宁延故意不穿外套,缓缓向外走去。
“是,多谢宁公子。”
宁延走后,文昭旻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碰到了宁延这样的人,到底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果然,当看到宁延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出来后,朱友钧赶紧走上去,扶着宁延,“宁五少果然神勇,足足两个时辰啊。”
宁延神秘一笑,贴在朱友钧耳旁轻声密语,朱友钧听到后更是一脸坏笑,“处子之身,怪不得呢。”
“吴三杯呢,不会还躺在女人怀里睡觉吧。”宁延好奇的问道。
“那小子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估计是自觉羞愧,先回去了。”朱友钧摇头说道。
“告诉老鸨,这女子我包了,每月都有银子送上,只有一点,本少爷碰过的,不许别人在碰。”宁延厉声说道。
朱友钧点了点头,“您放心,明白。”
自从出了滏河江畔后,宁五少的名声在殷都彻底传开了,这三天,从殴打靖北王世子,到当街强抢民女,到最后的滏河江畔,可以说将跋扈纨绔,酒色荒诞的名声彻底传开了。
与此同时,在大奉皇宫内,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也慢慢打响。
大奉皇宫位于殷都城正中央,分东南西北四门,皇宫恢宏大气,庄严肃穆,由两万御林军镇守,寻常百姓根本靠近不得,一旦进入禁区,会立即射杀;皇宫主体由黑红两色构成,黑色是大奉的信仰之色,黑色代表勇毅,刚强,不屈和王霸;大奉以武立国,从最开始的中原八州到现在的十八州,就足以看出大奉有多么重视军事。
而此时的太和殿内,平西将军宁鹤凯旋而归,大败羌人三百里,功勋卓着,当今圣上正要封赏,然而下面的群臣却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宁爱卿,此番征战劳苦功高,为国为民,属实不易,朕决定加封宁爱卿为定西将军,领正四品武将衔,统领宁家军继续为国效力。”端坐在龙椅上,白发横生的皇帝缓缓开口说道。
这个人便是现如今大奉的皇帝,高祯。二十七岁登基称帝,到如今已经稳坐皇位二十三年,虽然高祯看上去给人一种邻家老头,和蔼可亲的样子,可是君王之心,深不可测,高祯更是深喑帝王之道,在位二十三年各种阴谋阳谋层出不穷,实现了在大奉真正的说一不二,成为大奉绝对的权威。
而此刻半跪在地上,身着银甲,剑眉星目的男子便是宁延的大哥,礼国公府上长公子宁鹤,大奉平西将军。
还不等宁鹤开口,旁边一个身着金甲的中年男子就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妥,宁将军战功卓着,功在国家,但礼国公教子无方,宁将军未尽兄长之责,纵容其府上五公子当街殴打犬子,并当街断犬子一臂,臣以为,此事,礼国公,宁将军都应有不可推卸责任。”
此时站出来开口的赫然是靖北王高览,当今陛下的亲兄弟,一旁的宁致眉头一皱,好你个高览,这个时候说这事,你是存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