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逸摊手:“我们也不知道。”
陈讫每次说的都很含糊和零碎。
陈讫点下头,若有所思地进了浴室。
“他不会睡傻了吧?”周景逸略显担忧。
池砚舟压低眉心,没回复。
……
对于陈讫的改变,就连温莹和陈复都有些惊奇。
不是说什么,而是似乎很久,他都没有如此舒坦松弛了。
不过陈讫没说,他们也没有多问。
陈复见状,干脆把公司扔给了他,带着温莹游山玩水去了。
陈讫看着办公桌上推挤的文件,眼角微微抽搐。
他爸对他还真是信任,也不怕他把他的家底败完。
头疼。
时间一点点过去,忙碌的时间里,难得的娱乐。
陈讫看着一边一对,笑:“不是说聚餐吗?怎么还带家属?”
“又没说不可以。”周景逸笑得吊儿郎当的,“现在可就剩你一个孤家寡人了,不打算找一个?”
“不了。”陈讫抿了口酒,“我最近静心静欲。”
其实也不是,只是每次午夜梦回,他脑海中都会浮现出一个不知样貌的影子。
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他不知道她是谁,但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重要。
他在等她。
可为什么是等呀?
为什么不去找呢?
他依旧不知道。
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人告诉他,他要等着。
不过就算要去找,又从何处找起呢?
他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这个答案,池砚舟和周景逸相视一眼,纷纷沉默。
姜织眠和云婳不明所以,但很知趣地没问。
临走时,池砚舟和周景逸喊住陈讫。
“你们什么时候这般吞吞吐吐了?”
周景逸:“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池砚舟说:“你之前说的并不真切,不过那次喝酒,你说,你有个很喜欢的女孩。”
很,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