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如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武装带握在手里就要抽赵虎:“你小子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还把媳妇带过来,把老子这地当招待所?”
“别打别打,开玩笑嘛,这么大个人了,咋这么不识逗呢。”
赵虎被抽到满屋子乱窜,好半天才正经下来:“我要给老爷子打电话。”
“就知道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罗锦如没废话,拿起桌上的电话把号拨了出去,电话接通,老罗对着电话把刚才赵虎都状态描述了一下,惹的电话那头大笑声都传进赵虎都耳朵里。
“给,你翔叔。”
赵虎接过电话,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翔叔我苦呀,你和老爷子不能这么干呀,不是都打了我一顿嘛,咱不能咬住尾巴不松口啊……”
赵虎干嚎的还挺像,都带上了抽泣声音。
可电话那头的翔叔大怒:“你小子说谁咬着尾巴不放?骂谁是狗呢?”
赵虎立马就怂了:“叔,您听那去了,我这不是打个比喻嘛。”
“这个比喻不恰当,赵虎我告诉你,让你关禁闭都是照顾你了,要不然就你战场抗命的罪过,早让你进军事法庭了。”
紫光阁里,翔叔拿着话筒和古月先生对视一眼,俩人嘴角都慢慢勾起。
电话筒里半天没有赵虎的声音传来,翔叔还以为把话说重了,叹了口气也软了下来:“你小子也别多想,就好好的在总局里呆着,都领兵打仗了还毛躁的像个毛头小子,像什么话,让你这次关禁闭的主要目的就是好好磨你的性子,听到没有?”
总局办公室,赵虎听着话筒了翔叔语重心长的声音,一只手在下巴颏上摩擦,眼睛盯着房顶思索。
“翔叔,你看这样行不行。”
赵虎点上根烟打算把在金塔国备上绝招使出来。
夏国人甭管什么时候都会留上一笔过河钱,饱备干粮雨备伞,这些都刻在骨子里了,
早在赵虎回国前,就已经把在金塔国搜刮来的黄金准备好了,加上在梵国密室弄来的三十吨一共约么七十吨的样子,用来当自己的赎罪银。
当即也不藏着掖着了对着话筒:“翔叔,咱家里缺外汇都快缺疯了,虎子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不嘛,咱人缘好,人家金塔国老百姓们说我给他们除暴安良让他们过上了幸福的日子,非得给我送黄金。
我不收还不行,说我看不起他们。
您看这样,我把这黄金交出来,您跟老爷子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我这禁闭给免了,也不多就七十吨,多少是我为建设祖国一份心意。”
“啪嗒。”
翔叔手里的话筒一个没拿住掉在地上,古月先生冷哼一声捡起话筒:“你想什么呢,这事是拿钱就能摆平的嘛,我告诉你犯错改正不是做买卖,态度要端正。”
“是,保证态度端正。”
赵虎听着里边严肃的声音,下意识的立正:“老爷子我保证认真悔过,只是只是您看我这晚上能回家住不?不为别的,主要就是我媳妇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爹妈死的早,家里也没个人照顾,放心不下嘛。”
“嗯,这态度就很好嘛,看在你小子认错态度的份上,准了。
那什么……”
赵虎哪敢还有别的二话,见好就收,十分上道的表示:“我这马上给老弥去封电报,让他给咱们的工作人员联系……”
挂了电话,罗锦如都看傻了,嘴上叼的烟都烧到烟屁股了还没有察觉。
冲赵虎举着大拇指:“你小子打仗这么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