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城躲过楚夭夭的攻击，畅快地笑了：“楚夭夭，你这次没有那么好命了，不会有什么神兽来救你了！”

“是啊，我没有这么好命了，不会有一只神兽来救我了。”

那庞大的黑影才刚刚成型，甚至都还没有把目光锁定到楚夭夭身上，就收到了致命的打击。

天上盘旋着一条青龙和一只朱雀。

一冰一火将半边魔界之地照亮。

“看，有两只了。”

被楚夭夭捏着脖子按在地上的楚倾城屈腿想袭击，被楚夭夭一击断了腿。

楚倾城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

“很痛吗？”

背景里两只神兽在逗那魔物玩着。

楚夭夭露出一个笑容。

“我看你杀人那么爽快，还以为你是不会痛的。”

楚夭夭松了松掐着楚倾城脖子的手。

“楚夭夭，你想做救世主，可你现在杀了我，又和我有什么区别！”

“救世主？”

楚夭夭将楚倾城掐着脖子拎了起来，金色的眼睛里没有人的情感。

“楚倾城，你高看我了。”

那魔物轰然倒下，青龙和朱雀互相踹了一脚，飞向底下的楚夭夭。

“我从来不是什么大善人。我想救人，便救了;我想杀你，便下手了，何来高尚一说？”

胧月阁的面具浮到楚夭夭身边。

“楚倾城，你觉得楚夭夭这个人的手是干净的，那你觉得胧月阁阁主这个身份的手，会干净吗？”

楚倾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魔纹已经到了她的眼角，却使不出一分魔力。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东西，离开你了，对么？”

楚倾城僵了一瞬，放弃了抵抗。

“你，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杀我......”

“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楚夭夭看了眼底下万魔窟蠢蠢欲动的魔物，松手。

朱雀和青龙回到她的身边，绕着她盘旋着，最后化成普通的小蛇和鸟雀。

“再见。”

凄厉的惨叫响起，楚夭夭闭上了眼睛，转身。

在楚夭夭神识里的柱子上的最后一条锁链，终于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