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本在楚夭夭神识里一边养精蓄锐一边思考该怎么抓到楚倾城的天道小孩也懵逼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

楚夭夭：......

“阿晏你的意思是，你做了一个梦。”

“不是梦，”祁晏之认真纠正，“是我入定的时候突然到了那个场景。”

“然后你看见了......小时候的我？”

“嗯，你给我起名叫小白，后来给我取了新名字。”

楚夭夭闭了闭眼睛：“你等一等，让我好好想想。”

首先，她曾经就生活在这里，濯卿辞是她爹爹，师兄就是她师兄。

其次，她离开是因为之前那个狗屁天道发大癫。

最后，她回来是因为现在这个天道想曲线救国，把本来就可以救世界的她扯来真的救一次。

综上所述，她和这个世界联系万千。

但是，没有人告诉她就连祁晏之都是......

［你知道这个事情吗？］

听完全程“你救了上辈子的我”“结果你丢下我”“我和你上辈子好像就认识”的天道小孩在楚夭夭的识海里呆了一会，默默钻进自己的记忆储存里翻找。

［没有啊？哪里来的记录？除了当年魔族莫名其妙退兵什么的......那不是正派的功劳么？］

“你只记得看着我死掉？”

“你说你是死掉，但是也说你爹爹说要把你送走。”

楚夭夭：......

完了，这事好像是真的。

“那之后的事情是什么？”

祁晏之茫然看着她。

“之后的事情？”

“你在之后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强行化人，没有人记得你，但是我记得你。我不知道做什么，我利用天赋去堕了魔，爬上魔尊的位置策反了一部分魔族......”

楚夭夭冷不丁开口：“疼吗？”

“什么？”

“强行化形，和强行堕魔。”

“不疼。”

［那些都比不上我在看见你死亡的刹那的绝望。］

楚夭夭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

“缘分。”

“孽缘。”

“所以，那些是真的吗？”

楚夭夭过了一会，撇开脑袋：“大概是的吧。”

“那真好。”

楚夭夭：？？？

“有什么好的，那种记忆你现在记起来会痛苦吧？”

光那些痛苦......

祁晏之猝不及防地低头，看着楚夭夭，嘴勾起。

“不痛苦。”

楚夭夭：？

“我很高兴我在两辈子都能遇见你，并且在两辈子里都爱上你。”

楚夭夭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异瞳。

“你的第一辈子我可没有爱你。”

“所以我很幸运，你能在这辈子回应我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