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许沐哲看着凌斯赫，“你那里还好吗？”

凌斯赫抿了下唇瓣，语气有些冷淡，“还行。”

碍于许奶奶在，许沐哲没办法问得太露骨，只能点了点头。

“那就好。”

吃早餐期间，许沐哲忍不住看向凌斯赫。

凌斯赫也刚好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还没等许沐哲做出反应，凌斯赫不着痕迹地转移开目光。

许沐哲不是傻子，他看出凌斯赫冷淡的态度。

要不是没有听到系统报备黑化值的声音。

他都要怀疑凌斯赫昨晚是真喝醉，醒来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许沐哲暂时没猜透凌斯赫的想法，因此保持沉默，没搭理对方。

等许奶奶吃完，许沐哲跟往常一样，带着许奶奶去散步了。

回来别墅内，凌斯赫已经不见人。

佣人对他说，“大少爷已经去上班了。”

许沐哲应了一声，陪着许奶奶看电视。

晚上，许沐哲刚准备睡觉，门再次被人打开。

跟昨天一样，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气。

他一脸无语地坐了起来。

凌斯赫已经上了床，将脑袋埋进许沐哲的肩膀上。

“今晚要做吗？”

凌斯赫说完就直接解开自己的衣服。

许沐哲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冷冽道，“你是只有把自己灌醉了，才敢来找我吗？”

许沐哲已经明白凌斯赫的想法了。

因为怕对不起凌时安，所以不敢承认自己的喜欢，只有在喝醉的情况下，才敢表达心意。

难怪早上用那种眼神看他。

态度也冷冷冰冰的。

“凌斯赫，你现在不仅是自私自利，而且还很没用。”

凌斯赫脸色骤然苍白。

“那我要怎么做呢？”

他茫然地低着头，“要怎么做，我才不会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