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月长老约好的地点相见。
月长老和她说了,云雀潜入宫门之后的所有事情,并且告诉她,云雀并非宫门之人所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宫子羽大步走了进来。
“云为衫你竟然是无妨的刺客?”
云为衫无法反驳,只能流下两行泪:“不管羽公子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害你的心思。”
宫子羽心痛得无法呼吸,最终决定让云为衫离开宫门。
云为衫回到房间内,一夜未睡。
她原本的心愿便是解开半月之蝇,逃离无缝。
现在的心愿都实现了,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突然不想离开宫门,不想离开宫子羽,想和他生活在一起。
宫子羽同样一夜未睡。
第二天。
宫尚角来找宫子羽。
宫子羽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尚角哥哥怎么有空来羽宫?”
宫尚角冷笑一声,“我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奥,什么事?”
“我想和你说一说关于云为衫事情。”
宫子羽心头一震,难道宫尚角知道云为衫就是无峰的刺客了?
“那天在后山,我们不是用试言草证实过了,云为衫并非无缝的刺客。
即便宫子羽现在已经知道云为衫是无峰的刺客,可是他也不想让宫尚角知道。
他想把云为衫送出宫门,让她好好的活着。
“呵呵!”宫尚角轻嗤一声:“是吗?难道你不知道那试言草就是假的吗?”
宫子羽心中暗叫不好,宫尚角果然知道那试言草是假的了,面上却仍然装作很惊讶的说:
“那是月长老研究出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宫尚角说:“是不是假的,一试便知,我只是不明白月长老为什么包庇一个无缝的刺客。”
宫子羽神情变得激动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云为衫根本就不是无缝刺客。”
“是不是你我心里都知道!宫子羽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杀云为衫的,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宫子羽拧眉,还是有些不相信宫尚角:“什么事情?”
“既然云为衫是无缝的刺客,我们可以利用她将无缝的人引来宫门一网打尽。”
宫子羽脸色有些黑,“我说了云为衫不是无锋的刺客!”
宫尚角看着眼前这个恋爱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
“别装了,我现在告诉你,不但云为衫是无缝的刺客,就连上官浅也是无锋的刺客。不过他们两个都叛变了。可以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宫子羽听到这些话,仿佛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我说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是无缝的刺客,可他们已经叛变了,可以站在我们这一边。”
一股狂喜涌过宫子羽的四肢百骸:“叛变了,叛变好啊!”
宫尚角说:“为了守护宫门,灭无缝,我愿意与你不计前嫌,共商此事。你愿不愿意自己掂量。”
“明天我会带着远徵弟弟来找你。”
话毕,宫尚角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