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怎么走了?”
徐公公跟在太子身后,见他并不打算出去,出声问道。
太子冷哼一声,“既然他们不服孤,就继续等着。”
“太子殿下……”
徐公公为难的开口,即使是皇上在时,也不敢这样对待这些老臣啊。
“如今正值年末,父皇的灵柩停五日便发丧了吧。”
“父皇死因蹊跷,等葬礼结束,孤要亲查!”
太子背着手,走的极快。
等父皇一下葬,他立马登基为帝。
这些轻视他的大臣,每个官降半职。
“太子殿下,这不合规矩啊!”
徐公公着急的说,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个规矩。
“孤是太子,现在举国上下都由孤做主,有何不可?”
徐公公哑然,他一介太监,如何劝说得了未来天子。
太子让大臣们等了一日,大臣们纷纷罢朝回府。
傍晚。
福宁殿。
太子气冲冲的把桌上的东西全掀了。
那群老东西,自己没让他们离开,他们居然敢自行离开。
这番作为,是想反抗他吗?
父皇才刚走,各个不服他。
等他登基了,早晚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
“太子殿下。”
有个小太监进来。
太子不悦的皱眉:“何事?”
“皇后娘娘说想出来为皇上守灵。”
太子烦躁的挠了挠头,他何尝不想把母后放出来,但被徐公公极力阻止了。
母后被禁足,是父皇在世时,亲口所言。
跟遗诏一样有信服力。
太子皱着眉,明明这天下都是他的了,为何还是有这么多束缚。
等日后他登基了,再慢慢想办法把母后放出来。
……
偏殿里。
薛霁寒收到这个消息,嗤笑一声,“真是蠢货。”
如今皇上崩逝,就靠着这些大臣拥簇他登基,这个节骨眼上罪了大臣们,即使登基为帝,也无人服他。
薛霁寒揉了揉眉心叫来了裴之。
“先去私宅瞧瞧夫人,然后派人去各个大臣的府邸赔不是。”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缓缓道:“就说……太子不懂事,本王这个做皇叔的替他赔不是了。”
“是。”
裴之领命,快马加鞭回了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