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呢?”
秦懿承对上王灼儿那双充斥着疑惑的眼睛,佯装着平和的脸上终是显出了潜藏已久的不痛快。
“今日北狄南疆的使团来了帝都,你可知代北狄出使的是何人?”
北狄南疆向寅朝投诚议和已有三年。正月时,北狄和南疆就不约而同的向寅朝递了国书,将于四月各派使团至秦城觐见天子,朝岁纳贡。
王灼儿一早就听说过这些消息了,再对上秦懿承如今这一脸的不痛快也就很容易猜到了北狄的使臣为何人。
只是,王灼儿对上秦懿承这副鲜少流露出的黑脸,也就不想在这时候显露所谓的聪明以免火上浇油,更是佯装无知的询问道。
“谁呀?”
“北狄的摄政王岱钦,也就是昔日七杀阁的阁主赫天枢!”
“额!”
原还妒火中烧的秦懿承听得王灼儿不痛不痒的“额”了一声,再由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不过,他又是由王灼儿不以为然的态度中觉出闪躲,也就适时反应过来。
“方才你明明就已经猜到是赫天枢,为何还反作不知的问我?”
“殿下你就差没将吃醋这两字写脸上了,我这不是不想你生气,才故意不说的嘛!”
“可我这心里还一个劲的泛酸呢,又当如何?”
王灼儿接收到秦懿承这滔天的醋意无奈之际,又猜着赫天枢定然说了什么瞎话刺激到了秦懿承,时隔多年又再次于心中“问候”起了赫天枢。
“殿下,赫天枢可是同你说了什么?”
“今日在朝堂之上,他同孤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太子妃安否?”
王灼儿听着秦懿承已是咬牙切齿的语气,由这所谓的安否不自觉的想到赫天枢那张时常带有阴鸷笑容的脸,心谙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记仇同样死性不改的好挑拨是非。
“可我怎么感觉他是在咒我?”
“即便你如此说,孤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所以呢?”
“所以,为夫自是要同你这罪魁祸首要得补偿才是!同样要让赫天枢知道孤的太子妃一贯安好,用不着他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惦记。”
秦懿承不由分说的欺压上王灼儿的两瓣樱唇,炙热的吻相比往日的温柔多了些许肆意霸道的味道。此刻,他真正的意图已是显露无疑,一双不安分的手于王灼儿的身上游走一番,又是熟练且迫切的解起了王灼儿腰带繁复的结扣。
“殿下,一会羲儿该回来了!”
“无妨,叶子带他去后园摘花了,哪这么快就回来的!就算是回来了,羲儿年幼不懂事,你一贯放于心上的小侍女还不知回避吗?”
秦懿承话说罢已是褪起了王灼儿所着的衣衫,一件又一件扔得随意同样显着肆无忌惮。他心知日头已偏西却还未至黄昏,奈何心猿意马已觉哪怕是长夜漫漫亦不堪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