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走到波本那边的窗户,把那个一直被风吹得“咔咔”作响的窗户关上。
工藤新一一家都不在家还开着窗,估计八成是进过小偷。
就因为这么一个窗户的铺垫,把琴酒的偶像包袱都抖出来了,该打。
衫井光目光在窗外,两道熟悉的倩影进入了他眼前。
“我们要做的是找到雪莉来这里的目的吧。”波本从衫井光身边走过,“正常来说,她一个研究人员为什么会进到一个陌生的普通人家。”
衫井光转身,向波本走去,很近距离的跟在他的身后,“我说的那种可能性就很大。”
波本露出死鱼眼。
衫井光这家伙走路没声音,突然发声,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怪吓人的。
衫井光注意到波本的希望变化,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别搞得这么紧张,就像你说的,这里只是普通人家,能有什么危险。”
波本把手放在衫井光手上,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你把这当成旅游了,”
波本是想提醒衫井光别大意。
这里没危险,但是组织很危险。
衫井光耸了耸肩,“你也可以把这里当成旅游啊。”
波本看向衫井光,他突然有一种明悟的感觉。
衫井光这种表现谁会把他当卧底啊。
这就是他所谓的轻松拿捏吧。
波本淡淡笑了笑。
或许这确实是一种很不错的伪装。
他也就不那么高度紧绷了。
除了最基本的警觉以外,他放松了很多。
琴酒在两人谈话间便把一楼扫荡了一遍。
他要的是效率,绝对不能再让派斯顿带偏了。
贝尔摩德见琴酒回来,看向他。
琴酒微微摇头,“去楼上。”
说完,他便踏上了上楼的楼梯。
衫井光看了一眼跟上。
琴酒想比雪莉少了很多信息,怕是很难查到什么。
琴酒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
衫井光没去注意前面的情况,直接就撞上了前面的波本。
衫井光这一桩,连锁反应就来了,四个人如同多米了骨牌一样接连撞向前方的人。
波本感觉到了女人的体香。
贝尔摩德撞在琴酒身上就感觉到了金属的坚硬。
好家伙,琴酒这家伙是多怕死啊,这防弹衣怕是不离身吧。
琴酒脚步顿住,丝毫没有受到后面的影响,他双手插兜,目光落在了一个地方。
但,他很快收回目光,继续向上走。
“琴酒啊!”衫井光从最后面,超过波本与贝尔摩德两人,走在与琴酒并列,“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上次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就你一个遭殃,这次倒好,连累三个人遭殃。”
琴酒心态有点不稳。
什么叫老毛病?
要是老毛病,还不是你这家伙自己不看路。
琴酒微微吸了一口气。
算了,考虑到这家伙是路痴,走路不看路可能是无可奈何养出的习惯。
还能怎么办,原谅他了。
贝尔摩德露出好奇的目光,“上次什么情况,细说。”
“踩到琴酒脚了,只怪这家伙喜欢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不知道是什么臭毛病。”衫井光笑了笑。
“别废话!”琴酒轻哼了一声。
派斯顿这家伙又开始带偏画风了。
“咯咯!说不定是什么特殊癖好呢。”贝尔摩德发出一声娇笑。
衫井光微微颔首,“这么一说我就懂了,高贵的玫瑰比较高贵,放不下面子,又有那种被人踩或者背部撞击的癖好,所以才搞这么一出,显得很高贵,是带刺的玫瑰。”
“哈哈!这套逻辑没问题,满分。”贝尔摩德笑的前仰后翻,“没想法啊,你是这样的琴酒。哈哈!”
波本露出死鱼眼。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仔细想想,逻辑还真经得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