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聊,都聊到将近中午了。我拿出手机来点了外卖,然后让陈博士继续接着往下说。
陈博士放下关于浮雕的资料,然后拿起古文记载的资料递给我们。他让我们自己先看一遍,如果有不明的的地方,再去问他。
这古文掐头断尾的记载方式,让人看的云里雾里的。我干脆就直接跳过古文记载,往下面已经译释出来的部分去阅读。
棺椁上古文里所记载的,就是墓室主人生前的事迹。原来这座古墓的主人,是一对夫妻啊!
男的就是部落的首领,也是一个大祭司。女的就是他的妻子,平时负责培养蛊虫。
根据古文的记载,他们所培养出来的蛇蛊,以及虫蛊。目前都还没有,有效的治愈方法。
中了虫蛊的人,一般都会在战斗中死去。要想让他停止继续进攻,只能把他的头砍下来。
至于中了蛇蛊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不,这里记载是这么形容的:蛇蛊入体,噬其心,使其而亡。
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是我身上中的蛊,到底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我顺着资料越往后看,就越感觉到脊背发凉。倒也不是说,我身上中的蛊,完全没有解除的方法。只是这个部落的养蛊人,并没有学到治蛊的方法。
因为这位操蛋的养蛊人,学习养蛊技术的时候,发生了一场战乱。他就抛下了他的师父,独自逃走躲避战乱去了。
所以这个半吊子的养蛊专家,只会下蛊,不会治蛊。要想学得治蛊的方法,只能到古滇国寻找机缘。
“古滇国?云南?卧槽,云南地大物博,少数民族分布极为广泛。要去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寻求一个解蛊的秘方!这跟叫我现在去登天,又有什么区别?”
我捧着手里的资料,朝着陈博士大声的抱怨。妍熙这时也眼巴巴的望着他,希望陈博士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陈博士望着窗外,把眼镜取下来用纸巾擦拭。无奈的对我们叹气道:“唉...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据我所知,会用蛊的除了苗族,还有其他民族的一些分支。这确实就如同大海捞针,让人感到万分的绝望。”
连陈博士都这么说了,我心里的希望就更加的黯然。难道我的一生,就已经是注定了,下半辈子要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陈博士看着我和妍熙无精打采的,又重新安慰我们说:“你们先别沮丧嘛!这不古玉中的密码,还没破译出来了嘛。我们先别着急放弃,说不定古玉中,就藏有我们需要的答案!”
现在除了把希望,全部放在古玉上,我们也别无选择啊!总不能现在就上吊自杀,来逃避今后的生活磨难吧。
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点的外卖也到了。不过再香的饭菜,我们吃在嘴巴就也形同嚼蜡,没有一点滋味。
草草吃过饭以后,陈博士让我们陪他去医院。他想要去问问医生,他脸上的疤痕,恢复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反正古玩店的生意,又不会想饭店一样,生意好了食客盈门。古玩这个行当,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生意。
在店里呆着也没事干,时间呆久了还容易胡思乱想。我干脆叫上妍熙,跟着陈博士一起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