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信口开河,你们千万别信。”
那时,方玉走了出来。
“回禀掌教,许师弟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弄虚作假,那人面魈故意将我们引到人面玉精花所在的山谷,借我们之手斩掉守花的巨蟒,然后再让我们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对啊,掌教,他们天衍宗的人残废了,根本怨不得我们,要说门问罪,也应该是我青莲宗问他们的罪,暗箭伤人,怎么就这么卑鄙呢。”
凌悦儿说完这话后,就对许牧竖了竖大拇指。
许牧看见她这么热情,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昏迷期间,许牧看着两个小美妞,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本来是想吃点豆腐,后来一想,还是算了。
趁人之危,不算好汉。
最后他捏了一下凌悦儿的脸蛋,那手感冰凉滑腻,如软玉一般。
最高级的老六,就是坑了别人,别人还是感恩戴德,这一点,许牧显然是做到了。
“陈道友,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搞清楚了,你们请便吧。”
青莲掌教下了逐客令,陈安道看了看轮椅的徒儿。
他冷笑一声,“你们宗门下,串通一气,你以为我们会信?”
“哦?陈道友意欲何为?”
“我天衍宗八名弟子手脚俱断,这笔账,必须有人要还!”
许牧站了出来,“陈修士,你要算账就应该去正南域山找那妖物,在这逼叫什么?”
“狂妄小儿!我徒弟就算是被妖物所害,那也和你脱不了干系,今日,我斩你手足,为我徒儿报仇!”
许牧从白凤手里抢过木剑,准备应战。
虽然天衍宗的八名弟子是被他所伤,但他心中无愧。
因为在这之前,是他们先动杀心的。
这若放在现代,许牧也算是正当防卫。
既然理在自己这边,那就没必要害怕。
“你个老匹夫,叽叽歪歪叫你妈呢!有这时间回去多调教调教自己徒弟吧。”
许牧此言一出,王仙之与青莲掌教都吓了一跳。
虎父无犬子,恶师无弱徒。
应该是有好戏看了。
白凤像抓小鸡一样,将许牧提到自己身后。
“你别逞能啊,这陈瞎子你可打不过。”
“受死!”
陈安道体内元气震荡,发出阵阵龙吟,龙气绕体,在他体内钻进钻出,淬炼肉身。
“陈道友,你这是何必呢?”
“留下此子性命,要不然今日我血洗青莲宗。”
青莲掌教呵呵一笑,“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陈安道双手为刀,他信手一挥,广场中央卷起一阵风刃。
风声大作,刀落如雨。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陈安道以武证道,自创手刀。
他的这刀法,狠辣无比,属于武道中的战技流派。
陈安道刚一出手,白凤和王仙之便带着自己的徒弟离开广场。
大殿前方,青莲掌教并指为剑,元气震荡化作剑丝,轻挑慢抹,剑法无比细腻。
剑光错落之中,陈安道的风刃在接近青萍的时候,就像遇到屏障一般。
全都被反弹了回去。
“师父,你揪我耳朵干嘛?”
“你找死不成!”
广场的空,白凤御风而立,一旁的许牧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我只是想观摩观摩。”
“你这修为,两只蚂蚁打架都能把你误伤了,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