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叫侯晓芬带着李宣先回去,刘瑞和白雅文也是。
“我们谈点事。”
三个男人又进会所了。
至于刘家的亲戚朋友的,回去的有车送,路远的直接住在会所,反正有地方。
侯晓芬和刘瑞白雅文他们的家属打过招呼,带着李宣离开,临走的时候李宣问刘文博。
“我怎么没看到文洁姐姐?”
刘文博道。
“我姐姐提前走了,她说约了朋友庆祝。”
李宣猜到了周晓茵,难道接下来他们的落点是刘文洁吗?
一路上李宣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母亲几次看他都没注意。
到了舅舅家,侯晓东正在批改作业,侯晓芬也没打扰,跟着儿子进了房间问起了今晚的事。
“那个你叫彭伯伯的,是干什么的?”
“我爸说是搞金融的。”
侯晓芬对李宣用“搞”不满,这个词叫她觉得流里流气,但她忍下了批评,继续问道。
“他在银行上班?”
父母这代人对金融的理解就是银行,侯晓芬感觉那个姓彭的一点都不像在银行工作的人。
“不是,是股票、期货、基金那些东西。”
这些完全超出了侯晓芬的认识,她皱起了眉。
“你爸跟你说的?”
“嗯。”
侯晓芬想想问道。
“我也听说过这些,很赚钱,你爸要做这个吗?他知道怎么回事啊,别让人骗了。”
李宣忍住笑,母亲太要面子了,明明不懂,也要装懂,明明想要弄个明白,但还是假装不在意。
李宣简单解释了一下股票期货基金道。
“我不知道我爸做没做,我是听白果说的,他爸,和刘伯伯他们投了很多钱在上面,我也不知道真假。”
李宣解释得通俗易懂,侯晓芬一听就明白了,却很反感。
“这东西也太不靠谱了,像是骗人一样。”
李宣笑了,母亲防范心比父亲强。
“你爸怎么叫你认识那样的人?”侯晓芬问题回到儿子身上。
“我爸没叫我认识,是碰巧遇上了,说了几句话。”
侯晓芬不信。
“我看你和他说得那么亲,可不像是说了几句话。”
李宣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侯晓芬道。
“那个家伙一看就不像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
“知道了。”
“还有,你少往你爸那些朋友身边凑合,你要好好读书,大人的事不要掺和,知道吗?”
“知道。”
上辈子和父母圈的人不熟,很大原因是母亲有意为之。
侯晓芬这么做就是不想叫儿子碰生意,她要儿子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将来考公。
考公是这个时代父母的执念,给国家做事,进政府做事才有保障。
他们做生意给儿子打下物质基础,儿子成为公家人,这样下半辈子就富足安稳了。
这是侯晓芬为儿子规划的路,可惜她的儿子却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返!
上辈子李宣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很多年,才明白母亲的苦心,但那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他依然不想走母亲安排的路,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这是必须的,走什么路这一环节都不可少,至于考公,还是算了,因为公家的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还不得自由。
李宣摇摇头,现在想这些还早,收起了心思,拿起笔开始刷题。
侯晓芬见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悄悄地开了门进来,门没有锁这叫她很满意,过来见儿子在做数学题,更为满意了,放下一杯热牛奶,慈爱地叮嘱早点睡,便出去带上了门。
儿子如此上进叫她暂时放了心,但想到男人,火气又上来了,这是有点钱就不知道姓啥了!
李宣不知道
李建国和刘瑞、白雅文三人谈了会事,快零点才准备散,这时刘瑞接到妻子电话,说女儿刘文洁还在外面玩呢,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
“她去哪玩了?”
“她没说,我听那边很乱。”
“这个死丫头,这么晚了不回来,太不像话了!”刘瑞放下电话叫人去找。
白雅文劝道。
“孩子考上了,也想放松放松,你要理解。我回去问问我们家那几个崽子,看看他们知道吗,待会我给你打电话。”
白雅文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