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大人,放过我,您要的是香药,求您把他带走,小人、小人一定尽心尽力讨您欢心。”
其中一个哥儿被吓得胡言乱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给我杀了他,一个丑陋的东西也肖想服侍本大人。”
话音刚落,刚才说话的哥儿就被穿肠破肚,瘫软的倒在血泊上。
“啊……”
“杀人了。”
“救命,我还不想死。”
尖叫惊恐的声音传遍每个角楼,哥儿们吓得方寸大乱。
醉香楼的哄闹声引起了周围的注意,虽然看不清醉香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猜出一二。
“内阁大使家的女郎又在作孽了。”
“今年都是第几次了,半月前是良家哥儿遭难,今日就轮到醉香楼的哥儿。”
女汉的话中带着一丝惋惜。
“醉香楼的哥儿比不上良家哥儿,倒是不稀奇,只不过看今日的情形是要搭上几条人命。”
另一个人搭腔,却有看好戏的表情。
周围的人对她的话不疑有她,在她们眼里看来,做皮肉生意的哥儿就是比不上良家子。
香药踉跄的站起身,腥热的血液遮住了他的双眼。
“我答应你,放过他们。”
他认命了,本就贱命一条在哪里死都是一样。
见人服从,女郎眼中出现得意的笑意。
“给我爬过来。”
李红芳一声令下,话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龟公脸上沾满泪水,朝香药拼命的摇头。
哥儿们被打得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香药捏紧拳头,脸上闪过死意,屈辱的跪下去趴在地上。
看着府城被人追捧的美人跪在自己身前,女郎的心中止不住的快意。
“内阁大使知道自家的女郎在外面是这般模样,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倒是忘了,内阁大使也是如出一辙,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哥儿嘲笑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听到这个声音,李红芳顿时轩然大怒,“是谁,给本大人滚出来。”
“你祖宗在这里。”
众人闻声望去,便看到楼上站着一个女郎和一个哥儿。
女郎神色淡然,望着李红芳的目光像是望着一个死物,哥儿却是满眼愤怒,恨不得将她大卸大块。
阮瑜拳头的骨节捏的发白,他是认识内阁大使家的女郎的,也听说过她的事情,但没想到她如此丧心病狂,视人命如草芥。
“李红芳,你如此行径,就不怕女皇治你的罪。”
李红芳一眼就认出了阮瑜,“这不是相国府的小公子吗?怎么来了醉香楼。”
“哟,我忘了,相国已经辞官了,”她上下打量阮瑜,眼中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趣味,“难道是堂堂太师满足不了你,让你到此来寻求安慰。”
李红芳口不遮拦,完全忽视站在一旁的木言。
“李红芳,你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遭到报应。”
阮瑜涨红着脸,死死的盯着李红芳,此刻他忽然就明白了言女郎带他来这里的目的。
这世间唯有自身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守护好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他自认为那些有违天理的事情在这些人里简直就是不够看的。
李红芳好似听到什么笑话,“报应,我李红芳最不怕的就是报应,我是内阁大使之女,有谁敢来招惹我。”
“我就是将他们全部杀死,也没有人敢多说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