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下来根本用不了十秒。
阮瑜被这一套动作惊呆了,心中不禁疑惑,言女郎这套行如流水的动作练了多久。
木言又当着阮瑜的面,快速处理鱼的内脏,将事先准备好的竹筒架在火上。
等阮瑜回过神来,他已经闻着香味十足的鱼汤,稳稳当当的坐在火堆旁烤火。
过程实属一言难尽,贴心的小公子还是原谅了不解风情的女郎。
鲜美的鱼汤进入胃里暖暖的令他心安。
“言女郎,一个时辰前你是不是故意带我走的。”
木言夹起一块鲜美的鱼肉递到小公子嘴边。
“自然。”
别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他们那么多人当电灯泡的确是不合适。
而且她有预感阮靖这事能成,那哥儿看她的表情充满了情意,说明他心里是有阮靖的。
阮瑜嘻嘻一笑,“我就知道,我姐小时候可聪明了,日日变着法的逗清玉哥哥开心,长大却总是不理清玉哥哥,现在变成这样是她活该。”
当年的他虽然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阿爹可是把他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他说了。
清玉哥哥这四个字传到木言耳里怎么觉得有些刺耳。
她擦了擦小公子嘴边的汤汁,“叫他哥儿。”
阮瑜看着脸色不好的女郎,噗呲笑出声,“吃醋了,你怎么连一个哥儿的醋都吃。”
言女郎是他见过最小气的女郎。
木言没有否认,对她来说承认自己吃醋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吃醋了,很吃醋。”
阮瑜眼眸闪烁耀阳的光芒,凑近某人的脸颊吧唧就是一口,而后还得意的看着发愣的女郎。
阿爹说过,女郎生气或者吃醋,用这招是最灵的。
木言目光一沉,伸手抱住小公子俯下身去。
惹了人还想跑的小公子应该收到应有的惩罚。
含苞待放的梅花又慢慢舒展花瓣,等待着雪花的降落。
玩累的小家伙闻着鱼香未寻来,玩了这么久他早饿了,母父做了鱼竟不叫他一起吃。
“母父、阿爹。”
小家伙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软糯的声音在林中回荡。
淮安赶到时看到一旁面色通红的阮瑜。
他有些好奇的将自己的手贴在阮瑜的额头上。
“阿爹的脸红彤彤的,难道是感染的风寒?”
想到这里他脸上止不住的担忧,“母父,阿爹得了风寒,我们回去吧。”
阮瑜的脸更红了,慌里慌张的将小家伙抱入怀里急忙解释。
“阿爹并未得风寒,就是刚才烤火热着了。”
小家伙怀疑的看着阮瑜,小脸上充满了不信任。
“真的?”
阮瑜重重点头,朝一脸看好戏的臭女郎使眼色。
臭女郎,都是你,还不赶紧解释。
“淮安,你瑜哥哥的确是被火烤的。”
只要是木言的话,小家伙都是坚定不移的相信。
木言招呼的小家伙过去她那里。
“淮安,现在还不能叫阿爹,得等母父娶了你瑜哥哥之后才能叫。”
小家伙一脸失望,还不能叫阿爹吗?
阮瑜也失望的看着小家伙,两人竟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一大一小泄了一口气,两人暗自决定,在没人的地方叫。
木言看到两个小家伙交换的眼神,不由得失笑,也随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