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的脖子对于尚京而言,无论风景与味道都极其的好。
尚京再一次感叹,这一次他找的玩具真的太优秀了。
而砚九也在享受的疼痛,他很多时候都在想。
白修诚,从来不应该是把控不住自己的存在,那么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让自己出生呢?
世间之冷漠,他在白修诚身上看到了大半。
少倾,砚九顺着尚京的身上软绵绵往下倒。
尚京拍了拍砚九的脸颊,轻声道:“砚九?砚九?……这么弱,这就不成了?”
砚九即便意识昏沉,还不忘嘱咐尚京:
“别忘了吸血的50万打到卡上。”他能给家里的那两只买许多罐头了,想想也不亏。
尚京也觉得今天他做的有些过份。
于是半扶着砚九往人多的地方走,想着去给砚九找一块甜点吃,回回血。
只是走到一半,尚京的脚步蓦然顿住。
他回想着自己刚刚的想法,他竟然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可笑,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
这种悲悯的想法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冷冷的看了砚九一眼,尚京将砚九丢在无人座位。
自己则是打道回府。
砚九在座位上有些昏沉,尚京那倒霉玩意还走了。
这世道还是不适合修心,强身健体才是正途。
砚九往座位里面缩了缩,力图不惹人注意,他得慢慢缓一缓。
可是正当此时,一个巴掌好用力的拍到他的头顶。
随即,一个纤细的胳膊用力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颈。
砚九:“……”天杀的,今天他真不应该带脖子出来,不对,他今天就不该出来。
砚九挣扎着,想把脖子上的胳膊扯掉。
这时,一道娇媚凌厉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哎,砚九你小子,怎么不回家?”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修诚的唯一女儿,白行鸢。
说实在的,白行鸢并没有见过砚九几次,但她每次见砚九都十分的热情。
砚九小的时候,白行鸢外出求学。
每次回来,都会带给砚九礼物。
只是某年白行鸢再次回来,砚九却不见踪迹。
直至再过了几年,砚九才偶尔露一个面。
此时,白行鸢放手,他去扯砚九的脸颊,一边扯还要一边啧啧称赞:
“哎,你的脸是比行简那个木头好捏。
啧啧,这眼睛真漂亮,湿漉漉的,姐姐喜欢。
果然,还是年纪的小的弟弟好玩,脸也嫩,不像白行简那个老腊肉。”
砚九见白行鸢来了。
一脸的气若游丝,他更加的生无可恋。
白行鸢特别喜欢捏年轻男孩子的脸,她也喜欢调戏年轻男孩子。
白行简是根木头,不能够满足白行鸢的捏脸爱好。
是以刚刚白行鸢几句话就要骂一遍白行简。
可是砚九就不一样了,他的脸比白行简更加的秀致,看着也更好欺负,关键是脾气没有那么臭。
所以白行鸢还挺喜欢和砚九玩的。
砚九虽然和她不是一个母亲,但白行鸢自小就拎得清。
她知道许多事情砚九别无选择,更有可能,砚九才是白家中那个最可怜的孩子。
所以她每次出现在砚九面前,都是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她其实是愿意罩着砚九的。
白行鸢勒完砚九的脖子,捏完砚九的脸,忽然间,她感觉胳膊上一片湿润。
抬起胳膊一看,竟然有些斑斑血迹,白行鸢惊呼:
“我了个乖乖,这是怎么了?”
她打量着砚九,很快就在砚九脖颈处发现齿印与血迹。
白行鸢皱眉,拳头也暗暗捏起:
“砚九,谁干的?有人欺负你?和我说,我去帮你出头。”
砚九还记着白行鸢的好,他不想白行鸢惹上麻烦,于是无所谓的笑着道:
“和朋友闹着玩,玩大了,没事。”
白行鸢的脸色愈发不好:
“砚九,你才多大,你不能再这样混日子下去了。
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玩,他们对你不好的,不然不会把你脖子搞成这样。”
砚九无奈的笑了笑,尚京当然对自己不好,他是他却不得不和尚京继续玩。
白行鸢继续道:
“爸他马上要放权给行简木头了。
这样吧,我让木头在公司里给你找个职位。
你去公司上班吧,木头那边肯定没问题。
爸又什么都不管。”
对于白行鸢的邀请,砚九找不到好的理由拒绝,他只得实话实说:
“啃我脖子的是尚京。”
白行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