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住进一天,就要闷出芽了?可想而知,以前在国外是过得多么恣意浪荡潇洒。
矜厘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谢泽潜遭受到她蔑视的眼神,猛然不痛快道:“克夫厘!你这又是什么态度!你是想用眼神杀死我吗!你这个毒心妇!”
“克夫厘?”谢霁延闻此,寒眸不悦的往观景阳台一睨,声音冷沉:“泽潜!你何时变得这般嘴碎。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直接把你刻在祠堂牌位上!”
他的口吻,不像是在护犊子,更像是在霸气护妻。
谢泽潜脸色浮起一阵苍白,怂怂道:“小叔,我只是在跟厘厘……打情骂俏呢,你别较真。”
打情骂俏?
多么刺耳的四个字。
谢霁延微微沉默,将视线转移到矜厘和大白鹅那边,发现大白鹅的鹅蹼缠得跟糯米粽子似的。
他眉宇冷凝,轻问:“它怎了?”
矜厘不太想跟他说话:“你自己问你的好大侄呗。”
话落间,再度望向阳台,哪里还有谢泽潜的身影。
估计怕被问罪,躲起来了。
谢霁延结合她方才教嗦大白鹅的那番话,再看看大白鹅脚上的伤势,大概也能联想到七七八八,说:“是泽潜弄伤的?”
“不然还有谁。”矜厘语气淡漠得像昨夜纳凉了一宿的凉开水,需要反复蒸煮,才能回温。
谢霁延眸光下垂,如玉的指骨轻轻折起衬衫袖口,露出一节冷白手腕,伸至矜厘面前,带着两分哄意:“来,给你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