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下次光临。”听着店员传来的话,心里想,“再也不想和他们一起来了。”
走出去的那一刻,张震柯又转身看看橱窗那件连衣裙,还真是好看。
“怎么?买衣服不开心?”看着舒童垂头丧气,郝子言忍不住调侃。
他今天可是给张震柯创造机会,看着他俩目前的状态,他心里也着急。
舒童不上班的两个月,人也变得没精神,虽然每次看上去都开心,内心一定不太适应家庭主妇的生活。
他忽然怀念舒童上班的状态,尤其是去Z市出差那天,舞台上她戴着那枚胸针,似乎当天她是主角,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带着光。
娱乐圈美女很多,舒童不算那种看上去最漂亮的,但是一定是看上去很有味道,忍不住再想多看一眼的那种。
双眼皮不宽,有点内双,眼睛像云南的黑提葡萄,眉毛浓而修长,嘴唇饱满,鼻梁也很高。
安静的时候,看上去成熟,寡淡,一旦笑起来,眼睛弯如新月,泪窝里含着情,33岁的年纪藏着20岁的纯洁。
更别提哭的时候。
伤心时,安静的流泪。
委屈时,嘴一撇,嗷嗷哭。
无赖时,床上打滚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演员,恨不得哭出几十个花样。
想到这些,郝子言噗嗤笑出声。
“哥,你干嘛?”
听到响声,舒童刚好转头皱眉头看到他。
“没事。”
现在,她脸颊多出一点点孕斑还未落下,更显得可爱。
总之,情人眼里出西施,郝子言彻底栽进去了。
晚餐,为了感谢舒童今天陪伴,郝子言提议大家一起用餐。
直到用餐结束,张震柯一直观察他们两个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似家人,似兄妹,似恋人。
不过从男人角度看,郝子言眼里一定有爱,可以说宠溺。
夜色渐近。
哄睡念念,舒童整理好明天复查需要的病例和证件。
张震柯洗澡出来,看着她正在聚精会神看自己病例,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噗呲噗呲,他拿着毛巾在头上揉了几下,水分子溅在她脖子上。
转头看看他。
这个角度看过去,客厅灯光刚好被他挡住,湿漉漉的头发凌乱支棱着,暗光中眉骨更加分明。
“看什么呢?”张震柯撑着沙发背,盯着她手里资料。
刹那间压近的距离,让她忍不住往沙发边缘坐坐。
“你的病例,明天要带着。”
“哦。”
张震柯并没有起身,就这样看着被他暗光遮挡的女人。
她的嘴唇真性感,每次看到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你头发,等一下。”出院还没来得及理发,有几根长得着急。
说完,舒童起身去洗手间柜子里拿出理发器。
以前都是他昏迷时候给他剪头发,那个时候是躺着,现在也不知道现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