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裹挟着无法动弹,挣扎了两下就放弃,我该怎么办?
不像以往,没再继续挣扎,心跳贴着心跳,有温度的身体让他愈发的躁动,心脏快要冲破肋骨跳出来。
“唔......”
来不及想什么,再次用力吻下去。
后腰被他勒的生疼,忍不住“嗯”了一声,小臂扑腾着想要挣扎。
“什么都可以吗?”轻咬着她的下唇,齿间隐约发出几个字。
太久没有被碰过的身体就像沙漠里行走的迷路者,忽然看到一片绿洲,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什么都可以吗?”热吻从唇间寸寸移动,含住她耳朵下方的软嫩。
“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攥紧她的双肩,充满欲望的深眸盯着她。
耳边传来的问题让她来不及抗拒,内心的亏欠又把她拉入深渊。
此刻,就像坠入谷底,越沉越深,扑腾双手努力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却看也看不见底。
“你,你要了我吧!”颤抖的唇齿挤说这句话,眼角的泪再一次流淌。
这是这两年里,舒童第一次妥协,所有的罪让我一个人承受吧。
郝子言听到这句话,感觉就像在混沌里走了很久很久,穆然眼前出现一道光,周遭的血液就像水坝开了闸,欢呼雀跃,奔涌而出。
“我可以吗?”看不清她的眼神,挤着她快要变形的脸,再一次确认。
后背被他双手托着,慢慢深陷沙发。
彼此距离是如此之近,颤抖的手轻触她湿润的睫毛,擦拭不断流淌的泪。
身上独有的气息让他着迷,电流让他全身颤抖,那致命的感觉如同面粉一般扩散。
指尖划过耳垂,寸寸向下游走.......
......
模糊的视线里,看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远......
没有以往的欢愉和兴奋,只有内疚、自责、迷茫和无尽的罪过。
“要了我......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灌在烧红的钢铁上一般,让他瞬间冷却。
原来,是为了两清!从此再无瓜葛!
刚被填满的唇骤然虚无,无力的枕在胸口,耳道被心跳声充斥,眼神空洞、无望。
“我要了你......这辈子都清不了!!!”攥着颤抖的拳头,用力捶打着沙发。
对啊,这辈子都清不了,她该有多难过,多自责,她现在已经被困住,被无形的枷锁牢牢困住,无望又不得不挣扎......
“你帮我,我们就两清了。”
他坐起来。
听到腰带卡扣扳开的声音,茶几上的苹果安静的躺着,脖颈上的青筋突出,指尖因为强烈的按压沙发,而变得发青发白......
昏暗的客厅,只留下男人的低喘......
......
“两清了!”
留下这三个字,男人推门而出......
她擦拭着汗渍,跪靠在桌角边缘,眼神空洞的望向阳台。
灯火通明,万家灯火......
那天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郝子言去医院。
也许真的两清了吧。
......
这天天气不错,舒童带着孩子来到病房。看到病床上的人,宝贝习惯性的伸手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