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宋薛正挥着家丁膀臭的鞋子,不留余力的甩在林二河脸上。
没甩几下,林二河脸上就出现了几个带着泥点子的鞋印子,疼的林二河嗷嗷乱叫。
“啊!呜!哇!别打啦哇!呜!我不说啦!”林二河手被绑着,肩膀被家丁压着,想躲但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求饶。
宋月龄听了林二河的求饶,却没有要让宋薛正停下来的意思。
她若无其事的看向呆若木鸡的林大江个林三水两人,眉眼弯弯的道,“咋样,想不想试试看。”
“不不不,不想!”林大江林三水疯狂摇头。
“不想那还不赶紧实话实说!”宋月龄笑意一敛,疾言厉色的吼道。
宋月龄这一声吼的突然,别说林大江林三水了,在她一旁的宋舒兰胡老太都哆嗦了一下。
宋舒兰:笑面虎,这就是笑面虎!
胡老太:这么凶的女娃,清涵你是咋看上的?
“不关我们的事,是你奶,你奶说你活着把林家的福运都抢光了,让我们来烧了你家,把你烧死,这样你抢走的福运就能回到林家了。”林大江哆哆嗦嗦的,把纵火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林三水点头,“对对对,都是你奶,跟我们没关系的,要不是是你奶以命相逼,我们都不愿意来。”有句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才不会像林二河那样傻,被抓了还嘴硬。
这种时候,惹急宋月龄,吃苦头的只有自己。
“又是福运。”宋月龄气笑了,明明是自作孽,却非要把吃的亏都算在她头上。
她懒得搭理,杨氏倒是不厌其烦的蹬鼻子上脸。
她真是受够了!
宋月龄一拳捶在阳台栏杆上,对宋薛正道,“卸掉他们胳膊,天亮送到衙门去。”
这次,她绝对要让杨氏后悔今日所为。
“好。”宋薛正应声,停下挥鞋扇脸的动作,转而抓住林二河肩膀,咔嚓两声把林二河肩膀歇了。
林二河吃痛,撕心裂肺的大叫。
配上那被宋薛正扇成猪头的脸,活生生像一头在地上翻滚乱叫的猪。
看着样貌与一刻钟前判若两人的林二河,林大江林三水两人瞬间慌了神。
“诶诶诶!你刚刚不是说我们说实话你就放过我们的吗?”林大江扭着身子躲开家丁的钳制,满脸气愤的看向站在二楼阳台上的宋月龄,“你说话不算话啊!”
宋月龄冷冷的瞥了林大江一眼,有些好笑道,“纵火杀我,还想着我会放了你们?这么天真,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脑子当脐带剪了啊?”
“而且我好像没说过你们说实话就会放了你们的话吧?”
林大江喉头哽住。
是啊,他怎么会觉得宋月龄会放了他们,还在那摇尾乞怜的解释纵火跟他们没关系。
真是蠢货他娘给蠢货开门,蠢到家了!
尽管如此,林大江还是不放弃,他膝行几步,来到宋月龄的正下方,仰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傻妞,不,月龄,月丫头。大伯跟你道歉,是大伯错了,大伯不该听信你奶的话,鬼迷心窍的过来烧你的家,是大伯错了!”
“你娘和离前,大伯还时常买饴糖给你吃呢,月丫头你能不能看在大伯从前对你还算好的份上,饶过大伯这一回!”
“你要实在是气不过,就把大伯胳膊腿都卸了,大伯只求你别送大伯去衙门!”
“你两个弟弟将来长大了是要科考当官的,你把大伯送去衙门,可就断了你两个弟弟的科举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