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闹剧散场之后,大殿之上就剩公冶韶华和方茴两人。
公冶韶华转身看着方茴一脸复杂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你刚刚……怎么了?”为何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方茴有些疑惑,明明以前相处那么长时间,也没见过她失控的模样。
公冶韶华:“抱歉,吓到先生了?”
方茴摇了摇头。
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公冶韶华看着面前这个三十五岁的男子,突然想到,前世他就是知己,他总能想她心之所想,可这一世她封闭内心,不愿让任何人窥探,他也不知她所想所思。
“本座就是这样一个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狂杀人,浑身煞气的人,先生若是后悔了,可以离开,本座不强求。”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自己的原因,她却有些难过又有些赌气,因为什么,没有了知己吗?又在赌气什么?
听到这,方茴突然之间有些慌乱:“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担心你!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不问便是!我既已选择跟随你,便不会后悔。”不再说什么后悔跟随她的话了,他从不后悔。
公冶韶华听后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大殿。
燕京镇国公府~
容彦蹙眉看着属下送来的信件,手轻轻敲打着桌案。
“世子,冥城那日那位红衣女子杀了两位门主,至于殿内发生了什么,属下离得远怕被发现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牧野转交给属下这封信。”一名黑衣男子半跪地上。
只见信上写着:主子,今日那名红衣女子使用暴力杀人手段逼迫各门主奉她为主,属下受到压迫臣服于她。其言语之间无外乎称霸天下,野心之大,恐此女为变故,望主子早做打算。 牧野笔
容彦看完信后,问道:“那名红衣女子长什么样可看清了?”
“脸上戴着纱巾,看不清楚模样,只是看着只有十六七岁模样,对了,她头上从始至终都戴着一根玉簪!”黑衣人回想他那几天看到的女子说道。
突然容彦像想到什么似的,猛然翻开抽屉,打开那幅画,随后从袖口处掏出一块手帕,放在那画上的人脸上。着急的问道:“你看看,是这个样子吗。”
他声音有些颤抖。
黑衣人不解的看着容彦,接着起身靠近桌案。看着画上的女子,突然双眼瞪大。
“世子,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