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何大清也说了他跑不了，武先生不在吃什么都一样，直接点了宫保鸡丁，三珍跳水豆腐，两碗米饭，左尚喜付钱付票，两人找了挨窗户窗户的位置坐下来，服务员很快送来一壶白开水。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左尚喜也问他怎么了，当初何大清湿鞋被一个寡妇弄去保定，他们都要笑死了，何大清也说了，谁敢来找他，他就弄死谁，大家没事写写信也挺好。

圆脸服务员把两人的要找武先生事跟后厨说了，一个身材高大且异常消瘦的中年人看了看两人就知道遇到同行了，他去做，不能堕他们饭店的招牌，菜的很快，两人一尝，也就那么回事，要知道当年他们几个没事就往四九城各个大酒楼的后厨跑，什么没吃过，都拿茅台泡过王八。

饭菜都端来后发生了一件怪事，两人就不在说话了，而是在静静的吃饭，很是安静的在品尝菜肴，圆脸服务员感觉他们很是怪异，哪有吃饭不说话的，但她也没说询问，就在附近看着他们。

两人几乎同时放下碗，这就是老辈的规矩，人只有在心静的时候才能留意细节，两人也想试试武先生的徒弟如何，试过之后感觉，没有青出于蓝，等着有时间在来一次见见武先生，赔罪，道歉，为自己曾经的无知，更是对曾经犯下的过错道歉。

左尚喜喝了口水看着何大清说：“说说吧，你这么急的回来，出什么事了。”

何大清也在喝水，叹口气，把有人算计他两个孩子的事说了，左尚喜不喜欢何雨柱，从小就不喜欢，但听闻何大清说的也笑了，笑得有些猥琐。

“你说你，没法说，你看着来吧。”

“人这辈子就是吃喝嫖赌抽，当年李爷找印云禅师给咱六个批命，我应在一个杀，一个女，准啊！因为一个杀字，我跑了八年，因为一个女的，我又跑了八年。”

左尚喜笑了，慢慢的就不笑了，当年为了活着，六家结义，让六家孩子结拜成异姓兄弟，过了这么多年，俩家没了，一家去了南方，就剩下他们兄弟三人了，很多事不信不行啊！他还记着印云法师说何大清会结三回婚，看来也要应验了，因为这个事，当初没人把姑娘嫁给何大清。

“耿秋素怎么样了。”

耿秋素就是他们六个人之中的老二。

左尚喜笑了笑说：“何叔还是有本事的，当年收秋素为弟子，传了全本的川菜，就教你一半，每次想到这里我就笑，秋素还让你拜师，你们俩没少吵吵。”

“姥姥，谭家菜不是没教吗？我还身兼三门呢？我爹太固执了，这样也好，那小子在哪里呢？”

“四川饭店，离你家比较近，人家大孙子都六岁了，你说你，16岁就结婚，现在弄的老何家都要断根了，也不怕何叔托梦骂你，回来什么安排。”

何大清笑了笑说：“去你哪里落脚，先把户口调回来，再回去收拾一下四合院的王八蛋，先把证件给你，周一我去找你。”

左尚喜看了看档案没有在说什么，两人起身就出了峨嵋酒家，直接了车就往南铜锣巷走，西斜的太阳把车身拉伸很长，似乎变成了一把弯刀，一把已经出鞘势必要见血的弯刀。

下午一点左右轿车就驶入南铜锣巷，何大清没有什么感概的，没有学的孩子，追着轿车边跑边喊，似乎要把轿车吓停来展示自己的英勇，车辆停在12号四合院的门口，何大清从副驾驶下来，看了看斑驳老旧的木门，也看到两边原先的石狮子没了。

两人没什么废话，直接拿着行李就往里面走，现在是午后，各家的妇女几乎都在家睡懒觉，也没人前询问，两人跨过一进院，就进了二进院，二进院是中院，面积很大，但更显得破旧，红色的柱子都变成了斑驳的柱子了，依稀能看到红色的花纹，蓝色的窗户都沾了报纸，整个院子一片残破，堆得什么都有。

两人前后脚进了正房，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汗臭脚臭，还有什么发霉的味道，左尚喜咧着嘴出了门，何大清也出门了，跟他道别，也说了，周一去找他，左尚喜点头，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