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兰娇笑了一声,两人又比了一轮。
她故意放水,让小春赢了几把,脱掉了外衫,现出了胸口惊人的弧线与毫无赘肉的雪白蛮腰。
“嘿嘿,玉兰嫂,羞羞。”小春咬着棒棒糖,还不忘笑话玉兰。
“讨厌,你才羞羞!”
苏玉兰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两人再比。
她怕夜长梦多,这回没让小春。
傻子倒也爽快,滋溜,就把裤子脱了。
“你这头……笨驴,我还没喊你脱呢!”
苏玉兰羞的转过了身去,心砰砰跳到了嗓子眼:“小春,你想要伢儿吗?”
“想要,想要的。大柱说了,伢儿长大挣钱钱,可以买糖给我吃。”小春鸡啄米一样点着脑袋。
“小春,那……那嫂子给你生一个伢儿行不了?”玉兰转过身来,咬着嘴唇娇艳欲滴道。
虽然小春是个傻子,但说出这种不害臊、不要脸的话,她心里还是蛮慌,蛮羞耻的。
“好啊,好啊,你快生,我摸摸肚子,有小宝宝了没。”
秦小春蹲下身贴在她肚皮上,傻乎乎的听了起来。
他见过林雪儿给人检查宝宝,就是这么的。
“傻小春,你见过老根叔种地么,这生娃娃跟种地一样,得犁地撒种子,才能结出来的。”苏玉兰轻柔拍了拍他的脑瓜子,简单解释。
“还得犁地呀?可我没有地,也没有牛啊。”小春撇了撇嘴。
“傻瓜,嫂子有地啊,你先洗澡,待会我教你种宝宝好么?”苏玉兰哄着他道。
“好呢!洗澡澡,种宝宝喽。”
秦小春噗通跳进了一旁备好的大木桶里,嘬着糖搓洗了起来。
苏玉兰坐在床沿边,托腮看着眉目俊秀的傻小春,心中连连叹气。
多好的小伙子,怎么就傻了呢。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春命苦,她命何尝不苦。
别看国强能挣,家里有车有房,日子红红火火的,可背地里也是一肚子苦水。
国强有隐疾,那话儿不中用,种不上根苗。
两人结婚几年了,天天晚上清汤寡水,可怜她花一样的年纪守起了活寡。
偏是国强好面子,这事还没法说。
眼看着她肚子里没点响动,公婆横竖不给好脸子。
婆婆还放下了狠话,今年要再生不出娃儿,就轰她滚出老李家,给国强再续一个能生的。
村里人也睁眼看她笑话呢,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好的长舌妇,明里暗里笑她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石母鸡,连带着村里的小屁娃也追在后面喊,整的苏玉兰都快自闭了。
前些时日,她和国强路过卫生所,傻小春搂着她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着,还嚷着要跟她一块生娃娃。
本是一句傻话,但国强当真了。
两口子合计着,找小春借个种,全了这桩憾事,要不然日子真没法过了。
为啥要找小春呢,一来嘛,国强打小跟小春亲如兄弟,当年他娘奶水不足,没少蹭小春母亲的奶呢。
再者,小春不是天生傻,人家以前可是十里八乡的“文曲星”,长得好,高个子,还能说会道,打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基因,要能借他的种,指不定日后娃儿也能沾点文气。
最重要的是,小春傻啊,没有乱七八糟的后续茬心事,国强面子上也过得去。
“还……还要吃糖糖。”洗完澡,秦小春眼巴巴瞅着她道。
“小春,咱们再玩个交换棒棒糖的游戏好吗?”
“我没有棒棒糖呀。”
“不,你有!”
……
小春有糖吃,倒也配合。
只是这种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绝不像苏玉兰想的耕田犁地那么简单。
小春心无邪念,别看苏玉兰是绝色尤物,他压根儿就没那反应。
苏玉兰呢,虽为人妇,却未经人事,也是白纸一张。
两人在床上打架一样折腾了好半天,累了一身汗,愣是没弄出个名堂。
苏玉兰不甘心啊,胡乱一通好不容易搞出点眉目了,正要借种,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女人尖尖的声音:“哟,国强老弟,咋在外面烤着,日头这么毒,不怕中暑呀。”
糟糕!
苏玉兰心中一紧,这是马金莲的嗓音。
马金莲是出了名的长舌妇,有的没的,过了她的嘴准传味了,这要让她撞破,以后还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