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的动静,徐阳和喜鹊在外面面面相觑。
英明神武的侯爷好像就吃少夫人这一套一哭二闹的把戏,只要少夫人一哭,侯爷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弃甲投降。
少夫人不仅嘴巴功夫厉害,眼泪功夫也厉害。泪珠一颗颗像珍珠一样掉下来,侯爷完全招架不住。
徐时安好声好气的将苏乐然安抚好后,坐在位置上不紧不慢地说起审问出来的结果。
原来,他们的婚宴结束后,宁王就时不时对着府中的小妾唤起旧情人的名字。没错,就是苏乐然母亲的名字。
这件事情传到宁王妃的耳朵里面。宁王妃一下子就炸了。方锦茵这个名字是宁王妃二十年来的噩梦。她当然要打听宁王怎么会突然想起旧情人。
这样一查就查到了婚宴上宁王和苏乐然的初次见面。
好不容易把旧情人盼死掉,这时出现一个跟旧情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
宁王妃如喉梗刺,食不下咽。
苏乐然拍桌而起。“所以说那个男人是宁王妃派来的。管不好自己的男人就拿无辜的人开刀,这是什么逻辑。而且,宁王的年纪跟我父亲一样大,我是睁眼瞎吗?放着年轻气壮的男人不爱,去爱半边身子入土的老男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单单从这一点看,宁王妃就不是个聪明人。苏乐然愤愤不平地想。
徐时安光洁如玉的脸笑出褶子。“夫人这是向我告白吗?我知道夫人对为夫的身材很满意。吾甚欣慰。”
这个男人要不要听一下他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太过于自恋了吧!
苏乐然睁大眼睛。“你!厚颜无耻。”
徐时安把苏乐然按在座位上,端起安神汤一口又一口喂给她,不给她机会说话。
“这是徐叔准备的安神汤,不要浪费。不然,他会难过。”
苏乐然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坐着乖乖喝汤,时不时用眼睛刀徐时安。
本来,宁王妃下的命令是让男人将苏乐然除掉。
只是苏乐然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男人没有找到机会,无法下手。
他才会用小兔子吸引苏乐然的注意力,想吸引苏乐然往深山处走。
要不是徐时安突然出现,苏乐然早就落在他的手里。
看到苏乐然落单后,宁王妃派来的男人见色起意,想尝尝让宁王都魂牵梦绕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因为他过于自信,不把苏乐然放在眼里,才给了苏乐然逃跑的机会。
要是他直接朝苏乐然动手,苏乐然非死即伤。男女差异悬殊,苏乐然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看着娇滴滴的苏乐然,徐时安仍然不相信她能把一个大男人打扒下。
徐时安想起徐阳说的话,嘴角抽搐。
徐阳查看男人的腰伤后,郑重其事地对徐时安说:“既然少夫人有这一保命招式,侯爷一定要小心为上。不知道哪一天少夫人就把侯爷也摔了。”
徐时安当场,他的夫人才不会对他这么狠心。
这边,徐时安拿去手帕仔细地擦拭掉苏乐然嘴角的汤汁,作出不经意状问道:“乐然,你那个摔人的招式是哪里学来的。我没有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