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老王已经死了无数遍了。

拯救老王的是苏悬，他手搭在曲尧的肩上，将人往化妆间带去，亲自给人挑选了一套比较仙气飘飘的衣服。

“汉服专场。”化妆师小姐姐说，“今天会有个神秘人物过来，以后她就接替我的工作了。”

曲尧抬头看她，“你不干了？”

“老王摄影师现在厉害了，还多亏你们俩呢，赚了挺多钱，现在在校外也开了工作室，我要到那边去工作。”

老王正好走过来，听见这话忙说道：“放心，发展得好，大家都有得赚，给你们也涨到1000元。”

这单价是真的高得离谱，曲尧都以为自己是遇到什么贵人了。

“王哥，给这么多？”苏悬站在曲尧身边，手搭在曲尧背后的椅子上，从老王这边看过去就像是攀在曲尧的肩膀上。

他看向苏悬，眼神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应该的。”

“苏悬，你过来一下。”他冲苏悬招手，两人来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门被关上老王就开口了，“你这是心动了？”

苏悬靠着墙，昏暗的房间里看不真切他的脸，“嗯。”

他简单的一句话，老王就哈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不过说真的小尧是真的可爱啊，这要是我没.....”

“别瞪我啊，我就是这么比喻而已。”

老王扔给了苏悬一支烟，意味深长的说，“你当时给我介绍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得完蛋。”

“当初那么求着你帮我拍作品你都不干。”

苏悬拿着烟在手里转并没有抽，“他适合。”

“哎，合适确实很合适，这可是你初恋，我居然是第一个见证人。”老王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到空气中。

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并没有很轻松。

“家里人还是不愿意接受？”

苏悬这次拿走了老王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烟，他吸烟的时候会轻微皱眉，仿若愁绪万千，“嗯。”

他搬出来已经快半年了，家里一个电话也没有。

就连旎旎，他们都没过问。

“其实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想通接受。”老王啧了一声，“且看时间吧。”

曲尧看见苏悬和老王过来，那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他刚走过去就扇了扇空气，“你抽烟了？”

“嗯。”

“你居然会抽烟？”曲尧天天跟苏悬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居然抽烟，他还以为苏悬不会喜欢尼古丁的味道呢。

“会。”苏悬指尖放在了曲尧的鼻尖，逗弄小狗似的，“闻闻。”

曲尧的注意力全然在苏悬白皙的指尖上，至于味道，淡淡的香烟味道不会很反感，反而混合着洗手液的味道。

还挺好闻的。

“呛。”曲尧推开他的手，走到一边，“马上开始拍你还没化妆。”

“新的化妆师已经过来了。”曲尧清了清嗓子，“在里面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