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袋中是一些信纸。
信纸看起来原来是皱巴巴的,后来被人压平整了。
信纸像是被人当成漫画纸用了,上面有很多黑白漫画,零零散散的字眼像是随笔。
“如果陆眠今天向我求婚,那我就明天答应,答应得太快他会太得意,不能让陆眠得意。”
“陆眠,将来我要办一个很大很大的画展。”
“今天是七月二十七号。”
“下雨了。”
“下雪了。”
“春天什么时候来啊?冬天好冷。”
“陆眠,我喜欢你。”
“陆眠,我想和你在一起。”
“陆眠,我会让你幸福。”
“陆眠,你和我在一起吧?”
“陆眠,我娶你好不好?我会让你幸福的。”
……
信纸上除了陆眠的名字外,再没有任何名字。
陆眠皱眉,毫无头绪。
外公这是什么意思?
伏月盯着信纸上的漫画,看得专注。
这时候,许琼林敲门,说应纯惜来了。
陆眠额角跳了跳,“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许琼林领着应纯惜走进来。
“你来干什么?”陆眠没什么情绪地问。
应纯惜笑了笑,在许琼林关上门出去后,才开口,“听说你活不长了,我作为你曾经的的未婚妻,当然是来看笑话的。”
陆眠懒得搭理她,“如果没事请离开。”
“有事。”应纯惜站在床边,瞅了眼陆眠手中的档案袋,她勾了勾唇角,“陆眠,你想知道这些是谁的东西吗?”
“和你没关系。”陆眠语气疏离。
应纯惜抿抿唇,不在乎陆眠这句疏离话,她拿起一张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
应纯惜挑了挑眉,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嫉妒的情绪。
“陆眠,你真是个可怜人。”应纯惜把信纸丢在床边,她看着陆眠,语气平静,“你连你曾经那么喜欢的女人都可以忘记,我不知道该说你深情还是无情。”
听到这话,陆眠原本没有任何波澜的瞳孔漾了下,喉结滚动,陆眠声音冷硬,“应纯惜,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应纯惜怀着某种报复性心理,盯着陆眠,一字一句地说,“陆眠,你还记得郁词吗?”
郁词?
陆眠皱了皱眉,应纯惜笑了笑,心中产生极大的报复性快感。
“陆眠,忘记一个深爱的人,这感受怎么样?”应纯惜问。
不等陆眠说话,应纯惜又自顾自说,“我以为你忘记郁词后就能爱上我,可你即使忘记郁词,我也无法进入你心中。陆眠,我有时候挺好奇的,既然你那么喜欢郁词,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忘记她了?”
“她是谁?”陆眠冷声问。
应纯惜挑了挑眉,“你曾经喜欢的人。”
去查吧,陆眠,我倒是想看看你得知真相后的反应。
应纯惜离开后,陆眠沉默许久才把许琼林叫进来,“查郁词这个人。”
“陆眠。”许琼林离开后,伏月小声开口。
陆眠看向伏月,伏月朝他眨眨眼,“你以前很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