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旭扫过他们身上带着的手枪：“第一个问题，如果我不答应，你们会杀了我吗？”

柯念和臧天佑顿时陷入沉默。

很好。

他们果真是奔着杀人来的。

明旭气笑了。

“好，这个问题暂且不用管，第二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声音。”

这次回答的是臧天佑。

他抬眼看着明旭：“根据当初射击在你身上子弹的位置和声音，我确定你身上穿了固定器，再根据医院调查出最近佩戴固定器的人，目前只有你一个人最符合要求。”

千算万算，万没想到居然是区区八十万暴露了自己。

行。

明旭再问：“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招共鸣者？”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臧天佑拔枪：“你要不要入职？不入职，我崩了你。”

“等等！臧哥冷静！”

柯念连忙按下他的手：“冷静。”

“你先把枪放下。”

臧天佑放下了，他重新坐好：“共鸣者稀有，我们需要你们进入更大型的灵源魂域之中。”

“然后净化？”

“不。”

臧天佑冷漠的说：“活捉。”

明旭看着他：“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我们共鸣者有能力活捉畸变者？”

“那是你们的问题，与我们无关。”

明旭气笑了，她刚想反驳，但余光瞥见他们腰间的枪，又硬生生的给憋回去。

“行，再换个问题，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工作内容呢？”

“其他工作内容就是配合领导。”

柯念说：“而且你进来了，我们不会强行要求你们退出清洁公司，反而会帮你们尽可能拿到更高权限。”

“怎么样？这笔买卖划算吗？”

“所以你们要我去当间谍？”

明旭问：“所有共鸣者都是这样被你们招揽的？”

“差不多吧。”

柯念含糊不清的略过，而后询问：“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明旭无语：“我有选择吗？”

“好了，让我入职可以，但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明旭笑着：“入职后的福利待遇呢？”

“怎么？总不能让狗干活却不让狗吃饭吧？”

两人再次沉默。

明旭表情僵了一秒。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两人离开后，她拿着新的耳钉式通讯器不禁陷入沉默。

比较幸运的是，他们给的通讯器是最新版的，可以通过光学隐身藏起。

而这个通讯器也只限于单方面的联系，也就是说，她只能通过对面的联络进行行动，而且还是没有工资的那种。

明旭气笑了。

他们比周扒皮还要吝啬。

美名其曰她在源启有了档案，所以不能在系统继续建档，因此无法享受异常管理局的福利待遇。

虽然但是，他们还是会留个线人，用于与她沟通联系。

她这待遇，可能连狗都不如。

她沉着脸将通讯器丢到茶几之上，目光里略过一丝冷漠。

要不……

还是把他们杀了吧？

这个想法倒也不是不可以。

从他们碰见自己到找上门到现在，时间也不过短短一天，而他们的线人还没上任，异常管理局也没有自己的信息档案。

自己到时候只需要拿到他们手里有自己签名的文件并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