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太累,睡得还晚。
正好没有紧急事情要做,第二天所有人都赖床了。
江亭舟抱着温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睡颜,只觉得媳妇儿越看越好看。
眉毛像柳叶,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鼻子小巧又挺翘,嘴唇水润饱满带着一抹粉红,就像娇嫩的花瓣一样。
皮肤又白又嫩,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这几日跟着他在山里风餐露宿,居然也没伤到她的皮肤,真是神奇。
江亭舟不由得想,难道这就是天生丽质?
貌美无双的女子就躺在怀里,江亭舟傻傻地看着她。
这居然是他江亭舟的媳妇,太不可思议了。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江亭舟立马轻拍她光洁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耐心地安抚着怀里的人。
然后,温浅又睡着了。
江亭舟不由自主地抱紧她,有力的长腿缠绕上温浅的修长美腿,紧密相贴。
明明已经靠得很近了,江亭舟却还觉得不够。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媳妇儿揣兜里,走哪儿都带着。
睡梦中的温浅恍惚觉得自己被大蛇缠上了,后来还喘不上气。
努力睁眼,对上了江亭舟深邃的眼眸。
温浅叹了一口气,这人哪都好,就是那方面的需求太旺盛了。
推了推他的胸膛,“不睡觉就去干活。”
江亭舟反问:“媳妇儿,你不睡了吗?”
说着,已经分开了温浅的膝盖。
温浅:“……”
“小月……”
“她带大黄去湖边洗东西了,咱们得抓紧时间。”
温浅身体素质好,但也有些吃不消。
幸好早上起来月事就来访了,给了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不然天天被江亭舟缠着,早晚有一天她的腰会断。
江月知道嫂子不会做针线活,特地给她缝了两个月事带,装上草木灰就能用。
温浅收下了江月送的东西,实际用的却是存在空间里的卫生巾。
这几日不能有夫妻生活,温浅趁机给江亭舟立规矩。
“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每天最多只能有一次,晚上有了早上就不能有,白天更不准开小灶!”
江亭舟一脸失落,他的快乐被媳妇扼杀了。
温浅表示她已经很大方了,要不是她自己也喜欢做身心契合的事,才不会立这么宽容的规矩。
见她心意已决,江亭舟只能接受。
媳妇儿对他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把他赶出屋门,而且每天都能有夫妻生活,他还在贪心什么?
这么一想,江亭舟又高兴了起来。
煮了一碗猪肝疙瘩汤给温浅,“听说猪肝可以补气血,媳妇儿你多吃点。”
腌制过的猪肝腥味已经没那么浓了,疙瘩汤是用白面做的,温浅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
再加上这是江亭舟亲手做的,为了不拂他的面子,温浅把一整碗疙瘩汤都吃完了。
江亭舟第一次伺候来月事的人,原本他很紧张,但看温浅精神状态好,吃什么都香,身体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慢慢地也就放下了心。
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地往江亭舟的鼻子里钻,“媳妇儿,这几天你尽量不要出山洞。”
温浅问:“难道会招来猛兽?”
江亭舟点头,“有些动物嗅觉很灵敏,咱们小心为上。”
“那我不出去了。”
江亭舟又说:“用过的月事带先放着,等我回来再清洗。”
温浅用的是卫生巾,哪用得着洗月事带。
她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把用过的卫生巾埋了,但现在听江亭舟这么一说,决定还是先留在空间里,等时机合适再一次性焚烧了。
“我可以自己洗,放久了招来麻烦就不好了。”
江亭舟说:“那我这几天不出门了。”
温浅:“……”
这么一来,她还得象征性地用一下月事带!
幽怨地看了眼江亭舟,回隔间休息去了。
江亭舟摸不着头脑,媳妇儿的眼神怎么怪怪的,他应该没做错什么吧?
于是,巴巴地跟进了隔间。
如果做错了事,他得抓紧时间把人哄好,不能给媳妇儿生闷气的机会。
他们两人感情太好,江月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吃过饭,就带大黄出去钓鱼。
他们目前不缺吃的,钓到的鱼就是大黄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