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9章 当真是三句话离不了他的苏杳。(2 / 2)病弱美人身娇体软,疯批暴君强宠首页

“遇刺?”

内宫之内,消息自然不如宫外流通。

“有意思。”汐妃暗笑道:“云孜前脚给人送了礼,后脚就有人行刺国公府,看来当真有人比我们还急。”

时轩羽不急不躁都喝了杯茶,缓了缓微妙神色:“那自然是……太子。”

无论是不是太子,他去国公府一遭,也得让苏家人认定,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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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说陛下已然知晓澹州一事,会惩治四……羽皇子吗?”

娴音同珧琢坐在院中,满院梅花如血艳稠,给这霜雪严寒冬日染上了斑斓瑰丽,霜意裹挟在花苞之上,也并未让腊梅失色半分。

珧琢又落了伤,云孜算是彻底将他囚在此地了,闲来无事,就托娴音买了京城茶铺里各种茶回来,供他识别和烹煮。

“时轩羽往日装模作样惯了,落的名声倒是不错,廉洁恭顺,皇上对他比对太子还满意。”

太子一派在朝中势力颇大,权势过大,总是会遭来帝王猜忌的。

时轩羽势单力薄,平时也未露太多野心,皇上定然会对他诸多照拂。

珧琢又仰头饮尽一杯浓茶,算不得品茶,只是咕哝咕哝两口,倒有些暴遣天物了。

随即,又洗刷杯盏,换了君山银针。

“耳提面命敲打一番应当是会的。以儆效尤?呵。”

帝王家无情,却也有情。

“你说,杳儿这会儿在喝什么茶?”

娴音:“……”当真是三句话离不了他的苏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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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跑国公府去行刺?”

勤政殿,龙椅上披着奏折的白胡霜鬓男子一身龙纹黄袍,闻言,手中的奏折险些都拿不稳了,面色更是震惊。

时鹄鹤撂下手中的朱笔,满目诧异骇怪,百思不解,一时也摸不准珧琢是何心思。

又倏而想到,往日苏杳与珧琢,都在仙乐族内,云孜定然告知过珧琢他的婚约,珧琢许是去同人叙旧的。

只是,此举未免也太过惊险了些。

“伤势如何?”

“算不得严重,只伤了手臂,云贵妃娘娘,已将人严加看管了起来。”

“朕这些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沉不住气。”

时鹄鹤思忖片刻,老成面目中满是威严,又对一旁年老的内侍公公道:“明日让四皇子进宫一趟。”

一旁的公公对珧琢一事也知悉不少,忙勾腰驼背:“陛下,不知……”

如今两位四皇子,也不知皇帝所找何人,为了不出错,还是得问上一问。

时鹄鹤瞧着身形有些浮肿,瞳仁中浊光黯淡:“朝中如今,还有几位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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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光大好,苏杳同苏霍去寺庙祈福归来后,本想着小憩一番,可刚一躺下,侍女如心就来禀报:

“小姐,四皇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