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等着苏杳有了身孕,庄文砚就没用了,那他就可再无后顾之忧的除去庄文砚。
他就是心眼儿小,容不下旁人对苏杳别有用心。
抬手用手帕给人拭泪,他竟觉得绣帕过糙,小心翼翼的给苏杳沾去那一颗颗汇在眼角、面庞、下颌的泪。
苏杳忸怩得红了脸:“那你……把昨晚那药膏扔了。”
珧琢揉着人泛红的手心,随口附和,神态慵懒恣情,笑意颇丰:“好,等下就扔。”
没有那药,还会有别的药,即便是不用药,自己也能对她肆意妄为。
生在京城那个藏污纳垢之地,竟还如此单纯,随意轻信于人,他的杳杳,该如何让人放心?
既如此,那就由他来好生护着吧!
苏杳见珧琢这会儿好说话,也不是以往恼怒时那般慎人阴鸷。
“那你……”
“把如心还我。”
如心是苏杳的婢女,从小贴身伺候,两人一同长大,苏杳身边没个自己的人,事事惶惶。
珧琢:“不行!”
将人还给了苏杳,那他岂不是就不能多亲近人了?
苏杳眨着那双清明美眸,稍稍泄出媚情,与其说是游说,倒不如说是撒娇。
“她不过女流,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况且,她一直同文砚哥——”
珧琢一个冷绝的视线投注,苏杳即刻换了称谓:“庄文砚,他们住在一块儿,也不方便,男女有别的。”
珧琢:不方便那我便杀了她!
他自是不能这样说的,才有所缓和,不能又上赶着去惹苏杳不快。
珧琢双手掐上苏杳的柳腰,情切道:“有你一个折腾我,就已经很麻烦了。”
“若是你再想着逃,逃出去还好,没逃出去,我很难不迁怒她。”
“你知道的,我对你才有耐心,对旁人……”
但凡碍眼,他恨不得除之后快。
前一秒的含情脉脉,此刻荡然无存,苏杳盯着那双漆黑邃瞳,不寒而栗。
珧琢的手从刚才就没消停过,一直在苏杳身上动手动脚。
苏杳娇矜的推拒着珧琢:“别弄了。”
男子的手伸展在苏杳腰肢上,遒劲有力的手背上满是交错的黛色筋脉,瞧着就觉血脉喷薄。
珧琢清癯修长的手掌抚在苏杳身上,竟比苏杳的腰还宽出少许。
本着疼得挨,便宜不能少占的念头,珧琢更是无所顾忌,另一只手都揉上前身的酥.去了。
“珧琢!”
珧琢神情痴醉,薄唇翕张,喘出粗气,双目通红得执迷:“多揉揉,腰就不酸了,身上那些淤青也能活活血。”
苏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真当她是个三岁孩童吗?
珧琢索性也不装了,擒着人的腰,将人往怀中一压,另一只手缠上苏杳雪白如瓷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