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知自己逃不掉了,只能躺在地上挤两滴眼泪,望着那形似鬼魅的少年。
少年比她高大壮硕太多了,谁又能想到,珧琢还未逾二九。
而自己明明比他还年长一岁了,却还会遭到年少者的欺辱,被他吓得胆破心惊。
珧琢模样生得极好,剑眉倒竖如弦月,明眸清冽似寒潭,肤色发白,却因眼神晦瞑、眼尾梢过于锋利,邪魅如妖孽。
苏杳被他那副样子吓得泪液汹涌,只能求饶示弱。
“珧琢,放过我吧,你放我出去,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呢?”
“怀玉,你是我的妻子,就得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你还想要去哪儿?”
怀玉是苏杳的字,当年她身子孱弱,她爹就学着男子,给她取了个字,为的是给她增添几分阳气。
发凉的指节碾着苏杳的下颚,掐得苏杳生疼,推搡了一把面前的珧琢。
地上的女子声色激烈的反驳:“我不是你的妻子!”
“我有婚约的,怎么可以当你的妻子?”
“你放我回家,呜呜呜……”
“婚约?”珧琢冷声一笑,致使苏杳遍体生寒。
“且不说婚约,即便你早已嫁作人妇,与人生儿育女,我也要你。”
“既是有婚姻,那我之后就去杀了那位。”
月影嗡鸣,地上容貌姣好的女子脸上苍白到了极致,浑身上下透着几分病弱气,一看就是达官显贵家娇养出来的子女。
本就瘦弱了,又因那肤白胜雪的脸上布满泪痕,更显可怜。
但这并不能激起珧琢的怜悯之心,只能让他心中暴虐之欲疯涨。
“身子还疼吗?”
珧琢扒开苏杳披散的外袍,大掌掐在苏杳腰侧上,将人钳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来昨晚太轻了,你竟都能跑这么远。为夫还是不该对你太心慈手软。”
被珧琢触碰到地方如附骨之疽,苏杳慌乱阻止他的行为。
“不、不要,珧琢,别这样……”
苏杳的双手被珧琢桎梏在一只手中,压过苏杳的头顶。
月下,玉骨冰肌的女子宛若谪仙,但却泪水涟涟,好不凄切。
“不要,珧琢,放过我~”
珧琢很喜欢苏杳的容貌,凝脂如玉仙姿无双,在雪白双颊的衬托下,唇若涂脂。
最引诱他的是苏杳那双清冷纯净的眸子,媚眼如丝,勾人无形。
而且苏杳身子弱,更让他想要肆意凌.虐了。
且不说苏杳手脚被束,体格和武力的差距,就让她只能被珧琢随意对待。
苏杳哭得泪盈于睫,但她也只能哭,因为撇开男女之间的力气,这具身子,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
“我疼,我还疼,珧琢,饶了我吧……”
珧琢见自己还没对苏杳做什么,人就哭得涕泗,被苏杳的一言一行逗笑了。
“杳儿,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苏杳望着逆着洁白月色的珧琢,珧琢墨发滑至身前,容颜妖冶,唇线紧抿微浮,幽幽的狞笑。
即便是在眼泪朦胧之时,少年那刀削鬼斧的神颜,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夫……夫君。”
苏杳屈辱于这个称呼,因为这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珧琢明明不是她的夫君,但她还是妥协了。
在一次次的威逼之下,她不得不学会顺从。
珧琢发凉的手掌抚上苏杳那张他爱慕不已的容貌,目光缱绻且急热。
“乖,杳儿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