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业永离去后,空空的大厅里仅留下夏辉三人,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夏辉干脆把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胡子摘掉。
赵家主和老赵二人皆是睁大眼睛,惊诧地看夏辉,久久不能言语。
看到两人怔住了,不断打量自己,夏辉老脸一红,不好意思道:“赵家主,老赵,你们莫要如此看我,我会害羞的。”
赵家主轻咳一声,疑惑道:“夏神医,赵某有一事不解,你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易容打扮呢?”
夏辉长叹一声,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假如当初我以如此年经的外貌进入赵府,你们会信任我吗?会让我治病吗?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老赵的治病,我也是迫于无奈,唉。”
“罢了,罢了,此事莫要再提了。”夏辉摆摆手说道,脸上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神情。
赵家主略略沉思,惭愧道:“夏神医,为了给我爹治病,难为你了。”
一旁的老赵更是感动得双目含泪,感激道:“夏神医,你用心良苦了!是我们怪错了你。”
看到二人居然如此相信自己,夏辉松了口气,笑着道:“你俩不要叫我夏神医了,我比你们年纪小那么多,直接叫我夏辉就可以了。”
老赵道:“怎么可以呢?你是我赵家的恩人,你虽然年纪小,但是医术了得,有目共睹,叫你一声夏神医乃是应该的。”
“夏神医,你既然住在青南城,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只要我赵家力所能及的,都会尽全力帮忙。”赵家主道。
“赵家主客气了。”夏辉笑着道,心里却记挂着那未到手的二百两银子,但刚发生了赵业永一事,夏辉更是不好主动提出了。
几人又聊了一会,老赵由于身体有些疲惫回去休息了,大厅里只剩下夏辉和赵家主。
赵家主道:“刚才听你们对答,夏神医居然在易院学易,不知是否需要卜具,如果需要不妨告诉我,我送你一两件。”
这赵家主果然是财大气粗,可惜夏辉现在对卜具需求性不强,拿了用处也不大,卖了换钱?夏辉还真做不出来,而且还要白白欠下一个人情。
夏辉想起一直头痛的祸事案例,这不正是一个好的机会,“赵家主,我现在还不需要卜具,不过我的确有一件事需要麻烦赵家主帮忙。”
“何事?夏神医直说无妨。”
夏辉道:“不知赵家主有没有一些关于祸事的文书,里面记有祸事之人的姓名、生辰八字和具体祸事的。”
你赵家开易馆的,每天这么多人来问卜,总会有备案记录吧,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想到这里,夏辉心里有些激动,有了祸事案件,就能推算更多的祸事定理了。
赵家主微愣了一下,脸有为难之色,讪讪道:“夏神医,我们虽然有记录祸事的文书,但请恕在下不能给你。不是不想给,而是实在不能啊。”
夏辉心里疑惑,急道:“赵家主,此话何解呢?”
赵家主正色道:“夏神医,你可知道朝廷法律明文规定,易馆、易师还有学易者未经问卜者允许,不能泄露问卜者定时纸上的所有信息,特别是生辰八字。除此之外,为他人占卜所得卦象,或者所设风水布局等等也不能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