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
仍是无言。
临走上前去,掀开白布,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父亲……回家吧。”
月无光,风渐起,雨如石。
主屋之中,几个人跪坐着,有人无言,有人抽泣。
“少主人,老主人的丧礼……”
“你们安排吧。”
临居于首位,抬头便侧见因陀罗的棺椁。
他检查过因陀罗的眼睛了,瞳力已经消失,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临看向因陀罗的几个部下,久久沉默后说道:
“你等,先退下吧!”
“是。”
几人对视,称是暂退。
“大哥!”
“汐,怎么了。”
临看向自己唯一的妹妹。
她只是红着眼,没再说话。
“令、汐。你们长大了,有些事是必须要面对的。”
临凝视着他已青年的弟弟妹妹,再看了眼尚年幼的一个弟弟,最后看现苍白脸色的母亲。
万花筒写轮眼的光在他眼中闪过,然后消于无形。
“因陀罗一系的力量,在痛苦中觉醒,果然如此吗?”
临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看到了他的胞亲体内正孕育的力量,虽然不是写轮眼,却也是阴遁的某种延伸。
“母亲,早些休息吧,父亲不会想看到您这样的。”
“我会早些休息的。”
临的母亲只说了这一句,但也没动身,仍呆呆地跪坐在原地。
临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原地闭目养神。
因陀罗留下了并不少的遗产,包括对查克拉的研究资料,各种草创和已创的术,神木团扇和他组建的一些势力。
临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这些势力的反叛。
因陀罗崇尚力量,他统治的势力也是以力量整合的,临不认为这些人,全会服从于他。
半昼未明,风吹草动。
临睁开眼,看到母亲他们已经坐着睡着了。
他拿起靠在墙角的神树团扇,走出了灵堂。
远处屋舍上,一人独立,目光如炬,审视着临。
“阿修罗……不,他的儿子?”
也许是因为大筒木的血脉分离才两代,临能感受到相同的血在对方体内流淌。
“因陀罗的儿子,回归忍宗吧。”
“不了,我没有兴趣。”
“由不得你。”
阿修罗之子飞身而下,纵刀如龙,携风而走。
临一舞团扇,一股查克拉从扇上膨发,将阿修罗之子弹飞。
“火遁……豪火灭却!”
临搜索着脑海中前世的片段,迅速结印,止于“午”。
大火卷去,轰呼作响。
阿修罗之子使水遁,同样浩大,与火遁相击,升起薄雾。
被惊醒的令和汐躲在门后,透过的逢看向窗外。
但很容易就被相斗的两人发现,不过阿修罗之子似乎颇为绅士,远退收手。
“为什么不回归忍宗?我两家本是一家。”
阿修罗之子皱眉。在他眼中,因陀罗已经失败并身死了,没必要做无谓的对抗。
“我父亲已死。”
临没做过多解释,虽然说因陀罗死于道义之争,自己也没被因陀罗洗脑,但因陀罗毕竟死在阿修罗手中。
“你我一战,胜了任你离去,败了随我回归忍宗。”
阿修罗之子左右看了看。
“就在后山。”
“你叫什么名字。”
“摩诃。”
“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