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了？看起来像是丢了魂一样？”

深夜的星空中群星闪烁，但在星空之下的某人却呆呆的站在院子门外，抬头迷茫的看着天空。

老天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穿过院子将门打开后看着站在门外的弟子怨气无比的说道：“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门外转悠呢？”

“师父，我...”

张灵玉张了张嘴，想要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如同打了死结的绳结一般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理。

“你什么？”老天师扫了张灵玉一眼：“灵玉，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没有那么绝对的。现在困扰你的问题可能只是你自己钻牛角尖...”

也许这个傻徒弟觉得自己曾经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张灵玉下山历练时他经历的事情基本上都有人记录，并且将其告知老天师。

“师父...我......我......”

犹豫许久，张灵玉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也许，如果，要是...

不将那个秘密说出来的话，自己就还是那個完美的弟子...

完美的张灵玉......

“你什么？”老天师眯着眼看了他许久，见他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就转过了身：“大晚上的不睡觉，要修仙啊？快去睡觉！明个早上去买点吃的！”

这小子...得稍微罚一下才行。

只是这小子的脑袋和木头一样，怕不是根本就不知道是在罚他！

“师父，您想吃什么？”张灵玉也不问为何，只是默默的记了起来：“镇子上的包子挺不错的，要来一笼吗？”

“为师想吃刘记的包子了，你师叔昨个儿跟我说有段时间没吃豆腐脑了，杨家的那个还挺不错的。你去买一碗回来！”

老天师略微思索后说道：“记得早点去...”

刘记和杨家都是早餐店，只是两家早餐店在两个不同的镇子。距离天师府最近的镇子里的早餐店则又是另外一家。

其实几家的早点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行！那我早点去！”张灵玉也不问为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师父，那我就先走了！”

“......”

沉默片刻后，老天师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张灵玉朝着老天师行了一礼，随后转身离开了。看着走远的孩子，老天师颇为惆怅的长叹了一口气。

这年头当师父真难！

颇为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老天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老天师刚睡醒的时候就吃到了包子，也拿到了给师弟的豆腐脑。

“师兄，怎么突然想起来吃包子了？”

田晋中小口小口的喝着豆腐脑，细嫩的豆腐脑入口即化，味道颇为不错。不过早餐一般他是不吃豆腐脑的。师兄突然的关心让人心中有些疑惑不解。

“突然就想吃了！”老天师将一个包子递给师弟：“灵玉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事太重......”

“哈！这次你算是知道师父当年是什么心情了！”

田晋中笑着说道：“当初师父有时候也和你一样，莫名其妙的生气发愁。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去问师父来着，结果被师父给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