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场面,恐怕早已晋至练气成罡之境。”
黄庆不屑道:“主公,这练气成罡的蛮酋我们越骑营也不是没杀过,
只是要花些时间罢了。”
曹破石不太同意,否定道:
“普从想得太简单,如今越骑不过百人,
这样拖下去,对丹鸟的消耗太大了。
而且要是拖得太久,宋奇那边只怕又要多生事端。”
黄庆疑惑的看着他,问出了心中疑惑,
“主公若是将云气控制在这片区域,
消耗可否会更小一些?”
曹破石将手中轻弩重新上弦,
“普从你虽然当了多年的兵士,
可到底是没读过兵书,
我越骑营非是强攻之兵,
若是受限于狭小空间,与那练气成罡的武人硬碰硬,
岂不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吗?”
黄庆越听越迷糊,挠着脸问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
曹破石信心满满,将轻弩挂于腰间,
“我直接去向那伙贼人讨要令牌,
若是还则罢了...”
黄庆不合时宜的打断道:
“主公,若是他不还呢?”
曹破石一指身后人马,
“黄庆,你再领两什去布置陷阱。”
说着,曹破石抬起银印,
看向丹鸟衔在口中不断转动的琉璃青石,
极为肉痛的说:“再有一刻钟,我便上前去与他们索回令牌,
黄庆你的速度一定要快。”
黄庆面露忧色,紧张劝道:
“主公,千金之子不坐于危墙之下,还是我上前为主公索回金令。”
曹破石思考了一会,还是摆手拒绝,
“普从,如今的越骑营只有你可担大任了,
而且就你算不信我,
也要信得过越骑之阵的威力。
单从隐匿身形,潜伏地形这方面来说,
我越骑营实乃北军八营中最强的。
只要我躲回越骑云气中,
就算是练气成罡的蛮子再强,也摸不到我的衣角。
若不是庐江的雷蛮子不守信义...”
黄庆追问:“主公若是贼人不肯就范...”
曹破石上前给了黄庆胸口一拳,
“阵势已然摆开,
贼寇在我大汉越骑营的声威下,
岂会有不从之理由?
话说回来,要是贼人心存侥幸,
就要看普从你的陷阱布置得如何了。”
黄庆额冒冷汗,深深一揖,
“主公必不辱使命,且看我越骑营战法,溜死他。”
黄庆背过身去,在队伍中点齐二十部曲,
口中嘟囔着什么就钻进云气中,
彻底隐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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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肆内,刘仁解释清楚了前因后果,
引得袁绍瞪大了眼睛,
“德然可有证据?
这可是重罪,要是被捅到朝堂上,
就算是王甫再受天子宠爱也吃不消。”
刘仁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伸出一只握紧的拳头,
屋内几人视线为之一凝,
袁绍声音有些兴奋,“德然,这难道就是...”
呼啦,呼啦,
大片的翅膀扑棱声响起,直接将众人的侧目。
刘备淡定道:“只是些喜食腐肉的黑鸦罢了,无事。”
袁绍却皱起了眉头,唤来一游侠,
耳语了一阵,游侠就疾步离开了。
袁绍严肃的对刘备说:“玄德仗义出手本没错,只是出手有些不知轻重,
我以命人为玄德收尾了。”
刘备一听,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抱拳道:“有劳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