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细细的琢磨着卢植先前话语,
或许他刘琰也能觉醒天慧奇技,
刘琰看着来时的方向露出一抹微笑,
“刘德然,待来日再与你一较高下。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得找些麻烦给你,
拖慢一下你的脚步。”
刘琰解开骏马缰绳,翻身上马,
一骑双马往青州北海国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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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腾地一下从座位跳了起来:
“德然,我们整整一年没有回涿郡了。
现在不回去,再拖些时日就是隆冬就要来了,
整个北州都是鹅毛大雪,想走也走不了。”
公孙瓒也皱着眉看向刘仁,
“德然,为什么不愿回家?这可是老师的安排!”
刘仁面对公孙瓒那俊美又凶戾的脸,一下子又怂了。
他怯生生的找了个借口说道:“伯圭兄长,只是我觉得回涿县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公孙瓒气愤的说道:“胡闹,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涿县乃是涿郡治所,幽州精华所在,
光是驻扎于此的幽州突骑都不止一军,能有什么危险?
要知道当年光武开国,三千幽州突骑便可纵横天下。”
刘备却忽然想到了之前刘仁和陈珪的对话,
神情严肃的说:“德然可是通过奇技看到了什么?”
“不太清楚。”
刘仁说着瞟了公孙瓒一眼,“可能不是兵灾。”
“都是借...”公孙瓒忽然反应了过来,他不只是刘仁的师兄这么简单,
他还有求于刘仁的那块宝贝紫石,
没了此石,他想要组建骑军兵势的理想更是难上加难。
公孙瓒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德然可是有什么想法?不如说说,与我们参详一二。”
刘仁脑子飞速启动,不停的翻找借口。
这时,陈珪规劝道:
“德然可不要贪恋雒阳的繁华,
家乡虽不如这大城市,可那才是我们的根。”
高诱试探的开口道:“要是德然实在不想返回涿县,不如和我到太学研经如何?”
刘仁认为这倒是个好去处,但现在要找借口把公孙瓒糊弄过去,
不然一旦回家刘德然父母被指认成冒牌货,就完了。
这个世界可不是没有超凡的力量,只有留在这陌生人多过熟人的地方,
他才有成长的机会,他要拖到刘德然父母对他的印象模糊才安全。
刘仁正想开口,忽然一个仆役闯了进来。
那仆役手持精美名帖,
来到高诱身侧,
用双手恭敬的将名帖呈上。
高诱接过名帖,一打开神色不对,
皱起了眉头,
接着仆役向他耳语,
高诱越听脸色越难看。
仆役离开后,刘备好奇的向高诱问道:
“骋先师兄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高诱扶着额头,他感觉宿醉的疼痛更加强烈了,带着重重的鼻音道:
“是城北宋氏送来的请帖,请玄德和德然前往参加宋家的宴饮。”
陈珪听到这宋家,眉头也皱起来了。
刘仁眼珠一转,开口打岔道:“汉瑜先生,这宋家又是何等家族?
竟能让两位兄长都齐露难色?”
陈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唤来婢女,取来绢巾,为小陈登擦嘴。
擦干净了,这才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