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喜欢逮住半截就开干！

“谁告诉你这纸是拿来写字的？”

钟珏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不是用来写字？

赵祯愣了一下，问道：“那拿来作甚？”

钟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到：“你出恭后，用什么净手？”

“手绢！”

赵祯不假思索！

时下的人，不论男女，但凡家里丰盈点，都会配备手绢，用来擦手，搽鼻涕。

这一点，和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差不多。

爱干净一点的人，手绢会反复洗。

不爱干净的人，手绢擦了鼻涕后......

当然，还有人不用手绢！

咳咳！

这就有些恶心了！

钟珏及时停止了自己发散的思维。

“那，你出恭用什么？”

钟珏又问到。

“马桶啊！”

“......！某问的出恭之后！”

“出恭之后，清水洗手，然后手绢擦手啊，有什么问题么？”

“！！”

钟珏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我是问你，用什么擦屁股！非要明说么？”

“哦！”

赵祯挠挠头，不知道钟珏为啥生气，明明是你没说清楚嘛！他理所当然道：“厕筹啊！不然用什么？”

“不觉得硌得慌么？”

“还好吧，都是仆人们专门弄的，很光滑！”

好吧！

和你这个不知民间疾苦的人这个，简直是没法说！

厕筹啊！

竹片啊！

钟二郎真心不习惯！

他黑着脸道：“这种纸，主要用途就是代替手绢、厕筹！末叫它卫生纸！”

这会儿赵祯明白了，合计着说了半天，就位说清楚新产品用来作甚！

有必要这样卖关子么？

典型的水字数嫌疑！

“估计不太好卖！”

赵祯学着那些大臣的模样，摸着下巴道：“厕筹多实惠，一钱可以买一把！用完之后，交给下人们洗洗，晒干了可以继续用！你这卫什么纸来着，怎么卖得出去？”

“你懂个屁！”

钟珏冷冷一笑，看着赵祯的眼神......让赵祯很不舒服。

朕不是笨蛋，请停止你的鄙视！

钟珏可不管赵祯的心情，继续道：“任何产品，卖不出去不是产品的问题，而是宣传和销售的问题！以我浪潮作坊的宣传方式，某的卫生纸，必定会畅销大宋！”

赵祯本能地不相信！

这玩意，你就算一钱卖十张，也是一次性消耗品，哪有厕筹来的便宜？

更何况，厕筹这玩意，大家伙都用了多少年了？

“不信？”

钟珏斜瞄着赵祯，淡淡道：“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如果卖不出去，某以后再也不拍你的脑袋！如果卖得好......嘿嘿！你说咋办？”

“那......那某的脑袋以后你随便拍！”

赵祯脖子一伸冷哼道：“不过，只能是没人的时候！”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