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向，看看这个。”

晚上，在向辉腾等人陪着柯晟做训练复盘的时候赵正义步履匆匆地来到腾辉格斗俱乐部，递给他一个优盘。

“这是啷个东西？”向辉腾用手指把玩着优盘问。

赵正义：“朋友托朋友传递的，不好往上查是谁给的，但我打开看过，都是对宋成山的技巧和技术特点的分析。”

向辉腾面色一动，立刻站起来：“走，去我办公室看。”

三个小时后，端着大瓷缸喝了好几碗茶的向辉腾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有些叹为观止。

“真没想到这优盘里头竟然汇集了宋成山最近八年所有的比赛录像，还有他历史上曾经受过的伤、技战术习惯和弱点以及每一个阶段的打法建议......这收集、归纳信息的应该是哪个有竞争关系的俱乐部吧！”

“会不会有，呃，误导性的内容？”赵正义问，他担心其中有夹带私货，在与人对敌的过程中，任何一点情报的不准确或者改动都会带来迥异的结论和应对方式，也都有可能因判断失误而带来失败。

向辉腾摇头：“目前没发现什么问题，因为所有结论都来自比赛的录像，我等哈会全部再细看一遍。”

“那行，不过这个先不急，我还有另一件事。”赵正义开口道，“你们知道天下布武吗？”

马虎有点蒙：“啥玩意儿布武？”

苏木解释：“那是我国一个专业的格斗爱好者论坛，注册量粉丝量多达八百万，它怎么了？”

“今天中午综合格斗版区的论坛里冒出了好几个置顶帖，讲的都是柯晟打败蒋进、约战宋成山的事情，有人在里面说新一代的西南王即将升起，也有人斥骂柯晟为了出名不择手段，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所有内容都围绕着柯晟在说事，六个小时回帖量超过八千，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借机炒作这件事。”赵正义说道。

柯晟掏出手机一通操作，很快找到并进入了天下布武的论坛，马虎和苏木也把头凑过来，看到首页好几条UC震惊体：

《震惊！综合格斗业余爱好者八角笼中打残职业选手！》

《残暴，一颗冉冉升起的格斗新星或将就此陨落》

《震惊！他豪言西南赛区霸主的成绩都是嗑药嗑出来的》

《西南王者宋成山：他说他要打断我的腿！》

柯晟点进去看了一会，都是些语焉不详提及那日柯晟在JC格斗比赛的事情，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是炒作我，图什么呀？”

赵正义摇了摇头：“不管图什么，他们的第一步肯定是先把你的名声炒起来，现在你最好不要暴露跟向教练的关系让网上再多出更多的猜测，尤其是不能招致JC格斗的警惕，你最好换个隐秘点的地方训练。”

“这话在理！”向辉腾也点头认同。

“我已经给你找到一个新的练拳的地方了。”赵正义说，“那是之前繁星锻炼过的地方，位置比较私密，大家都可以过去。”

向辉腾：“那行，从明天开始腾辉格斗不开门了，咱们都转移。”

翌日，柯晟和苏木、马虎大清早就带着所有日常训练的器具离开了腾辉格斗俱乐部，新的训练地是一个地下车库改成的室内格斗竞技场，每个笼斗台都被分隔开，确实非常私密。

直到下午，向辉腾才顶着鸡窝头赶过来汇合，正在和马虎、苏木对练的柯晟示意双方先停手问道：“教练，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