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蛇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河边正鞣制着兽皮的狐欢和狼战略略转头看了一眼,便又继续捶打起兽皮来。
花洛洛此时正在高脚屋的另一侧,稍远一些的花丛中低着头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蛇安扶着鳌江慢慢地走了过去。一靠近花丛,扑鼻的清香沁人心脾,让2人瞬时心旷神怡。
再看向花丛中的小雌性,她优雅地一手抚着耳鬓的头发,一手轻托着花朵,前倾着身体,细闻着鲜花的香气。
垂落的面纱,让她柔美的下颚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这一幕,蛇安不禁惊呼:“殿下,我好像闻到了她的香味。”
花洛洛直起身,抬眼便看见不远处的鳌江,正温和儒雅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清澈明亮,没有一丝污浊亵渎。花洛洛心中也是一惊,脑海里蹦出4个字 ‘谦谦君子’不外如是。
花洛洛并没有走向他们,而是继续在花丛中寻找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走了出来。
见鳌江和蛇安自始至终也没打扰自己,花洛洛对2人略生好感,客气地说:“大殿下怎么不多休息会儿?重伤不宜久站。”
“我见这片花海,令人心悦神怡,一时看得忘了时间。”鳌江温和地回答。
蛇安见花洛洛手上抓着一只昆虫,好奇地问:“小雌性,你,喜欢昆虫?”
花洛洛浅笑,将手中的飞蛾一松,令其自由飞走,答道:“那是蚕蛾,可以产卵吐丝。”
“蚕蛾?吐丝?”蛇安不解,心想,小雌性难道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