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放游上了岸,将花洛洛轻轻地放在了早就铺好干草的石头上,让她坐得舒服些。又从山洞里拿出了兽皮巾和一套乳白色的衣物递给花洛洛。
花洛洛用兽皮巾擦了擦头发,笑着接过那套衣物,问:“还劳烦你特意给我做了身衣服呀?”她将兽皮巾挂在脖子上,打开衣服举在面前看了看。
这是一件宽肩带的抹胸背心,和一条紧身平脚中裤。从材质上看不出是用哪种兽皮制作的,但摸起来表面柔软光滑,冰冰凉凉。
蛇放笑着说:“这是我成年的那次蜕皮褪下的蛇蜕。防水又有弹性,冬暖夏凉。你每次来都要下水才能进来,穿上它就不用再备其他衣物更换了。”
花洛洛惊喜地看着这套衣物,心想,原来是蛇蜕啊。防水?那不就是真皮版高定泳衣吗?
“何止是泳衣啊,他是把你当雌妻了。”花洛洛的耳边响起了小灰鸡的声音。
“雌妻?啥意思?”花洛洛一脸迷茫地问。
“成年的那次蛇蜕,是蛇兽最珍贵的一次蜕皮,他们会尽可能将那次的蛇蜕褪得很完整,不留一点磨损缺陷,因为只有那次的蛇蜕会被蛇兽用来作为求偶结侣的礼物送给他们的伴侣。
那次的蛇蜕褪得越完整,蜕皮越精致,被雌性接纳的可能性就越大。成年的那次蛇蜕,他们只会送给自己的伴侣。
他竟将这做成你的衣物,看来在他心里,还是视你为妻的。”小灰鸡虽然极不情愿解释这些,却又免不了履行唤醒使的职责。
‘她问,他必答,不得掺假。’
见花洛洛举着自己的蛇蜕看了又看,却又没有试穿的打算,蛇放有些焦虑。他明白地说了这是他成年的那次蛇蜕,洛洛是不是有了心理负担,所以不愿接受?
“洛洛,你,要不要试试?”蛇放还是鼓足勇气问出口,脸颊微不可察地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