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悦凌厉反驳道:“你这老头儿是怎么说话呢?”
“分明是他们这一群无良的人,在背后攻击玄河,怎么就成了玄河在闹事儿了?”
阎埠贵瞪了杨欣悦一眼反驳道:“我说你这丫头,还故意搁这儿煽风点火是吧?”
“非得要闹出来人命,你才满意是吧?”
杨欣悦不甘示弱回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他们这些人,背后言语攻击张玄河,我看到了就得阻止他们!”
阎埠贵横声说道:“我是这个院里的叁大爷,这院里的风气,我是必须要管的!”
说到这儿,他又特别强调了一句:“张玄河这样每天打打杀杀的,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相反,还会让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想要从根本解决问题,需要有沟通才行!”
杨欣悦不甘示弱的回道:“你怎么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既然你是这个院里的叁大爷,那么这些人背后攻击张玄河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去阻止?”
“现在我们被人恶意攻击后,维护自己正当权益的时候,你来解决问题了?”
“按照你的逻辑,这些人背后言语攻击我们有理,我们来纠正他们的错误,反倒是错了?”
“你这……”
杨欣悦一番话出口,阎埠贵的感觉真的是如鲠在喉。
一张老脸憋得涨红青紫,却是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来一句话。
“你什么你?”
杨欣悦又继续驳斥道:“你这个叁大爷,连最起码的是非观念都没有!”
“除了倚老卖老之外,你还有其他的能力么?”
“这事儿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样好了!”
阎埠贵被杨欣悦说的老脸滚烫涨红,半天憋不出来一句囫囵话。
最终只能是无能狂怒一番,狼狈逃离了现场。
与此同时,杨欣悦这一招“手撕猛禽”的招数,也是让张玄河大为欣赏。
此前一段儿时间,张玄河一直以为,杨新月那种内向腼腆的女孩儿,才是自己想要的女孩儿。
不过现在,张玄河发现杨新月那种女孩儿,好像并不是自己需要的女人。
杨新月性格内向,是一个典型的“妈宝”。
自己缺乏主见,完全是被王彩霞主导了她的意志。
被院里禽兽们挑唆了一番后,马就变成了随风摆的墙头草。
如果是在一个风气好的社会环境里,或许还没有问题。
关键是,四合院里的社会风气实在是太差了。
张玄河如果和杨新月结了婚,杨新月天天被院里禽兽们挑唆,蛊惑。
怕是用不了几天,就得一拍两散了。
反过来杨欣悦这个姐姐,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这女孩儿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撕得了禽兽,斗得了流氓!
而且在出事儿的时候,还是一心想着自家男人。
跟她结了婚,以后手撕禽兽的工作,都不用张玄河去做了,杨欣悦就把院里的禽兽们给撕碎满地了。
阎埠贵离开之后,张玄河又去找了棒梗。
棒梗一看苗头不对又要挨打,直接是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
“爸爸,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去泥马的吧!”